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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雨生一瞬间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是自然。
可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突然又……
“答应我,柴雨生。”
祝祜的目光死死钉住柴雨生,不给他任何逃避的余地。一时间,柴雨生竟然连移开视线都不敢。
与此同时,祝祜向他伸出手,掌心泛起金光:“若你答应,就握住我的手。”
柴雨生呼吸越来越急促,在心底不断默数着这三条。手心一片冰凉,眼睛直直盯着那抹金光,瞳孔颤动许久,终于伸手握了上去。
双手交握的一瞬,光芒猛然没入柴雨生掌心,顺着灵脉直灌心口。一阵剧痛袭来,柴雨生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低叫出声,但下一刻疼痛又骤然消散。
“这是什么?!”柴雨生蓦地抬头,惊惧地看向祝祜。
祝祜却只是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扶着他坐在榻上,露出一抹微笑。
“只是个法门,为了确保你会信守承诺。”
柴雨生嘴唇哆嗦着,红线也跟着颤动,“……你信不过我?”
祝祜安静地注视了他半晌,带笑的话音传来:“自然。”
听见如此似是而非、可任意解读的两个字,柴雨生心头火起,然而不等他发作,祝祜就把他推倒在床榻上,伸手覆住他的眼。
“睡一会儿吧。”
柴雨生心跳很快,憋着一股气,虽然闭上双眼,但一夜无眠。
第二天,五更天一到,柴雨生准时推门。
但门板却“咣当”一声磕在了什么硬物上。
柴雨生绕出去低头一瞧,瞳孔猛地收缩——
是那偏殿里供奉的七层人颅骨所制的嘎巴拉碗。
七层的骷髅碗,血已经涨到了第五层,鲜红涌动着,像是快要沸腾了似的。
更诡异的是,这血腥的液面竟然像一只眼睛,定睛看了眼柴雨生,然后又消散了。
柴雨生心底骤然一寒:这碗怎么会在这里?
昨日祝祜明明引下天雷,把偏殿毁为废墟,这碗竟然完好无损?!
祝祜低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这东西阴邪,本就是从那地窖来的。偏殿一毁,就回到了地窖。”
柴雨生打了个寒颤。
祝祜继续道:“昨日那些生魂就在后殿深处。若林采闲能取出这碗,说明地窖之门已开。”
他眼底闪过一抹肃杀,衣袂翻卷:“我们走。”
二人很快就到了地窖的入口。
那扇嵌入铰链、由厚重石板做成的活板门上,有新鲜的血迹。
整个入口周围全都是血。
柴雨生和祝祜对视一眼,伸手拉住一侧的铸铁把手。
“吱呀——”
门开了。
地窖入口像巨兽贪婪张开的嘴,深不见底。
祝祜踏上楼梯,柴雨生屏住呼吸,也跟了上去。
空气腐朽腥臭,血气仿佛凝聚成雾,沉甸甸地糊住了柴雨生的呼吸道,每一次吸气都像在吞咽生锈的铁屑。
石阶盘旋而下,仿佛没有尽头,周围镶嵌的古老灯盏时明时灭,燃烧着幽幽鬼火。
每一盏灯旁边都悬着一只鎏金佛铃,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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