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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的场所,但还不到要你们去的时候。”
“死僧人的血往里流,说明那里面的东西至关重要,不要贸然前往。”
柴雨生听着,一边心安,一边又沉重下去。虽然和祝祜拉着手,他还是悄悄把红线往祝祜胳膊上又缠了两圈。
柴雨生十指相扣地拽着祝祜钻进禅房,反手就把门闩插上了。
屋内烛火“噼啪”跳了两下,在墙上投出两人交叠的影子。
祝祜四下打量一番,随手从书案上拎起一本《金刚经》,翻开瞧了眼,“要是心里不踏实,在这儿抄几句也作数。”
柴雨生忙不迭点头,镇纸压了张宣纸,狼毫蘸墨,提笔就写。
祝祜坐在榻上,安静地望着柴雨生,目光有些晦暗。
抄到“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的时候,柴雨生突然一顿笔,红线拍了拍祝祜的手腕:“大哥,慈冥僧人说要‘抄经诵咒’,但‘诵咒’得出声啊!这和‘日落不妄语’的戒律不是自相矛盾吗?”
祝祜皱起眉来,道:“你把关于这条戒律的事细细讲一遍。”
柴雨生赶忙把贺寂言前夜里和渺语说话却平安无事的情形说了,红线随着他的语流轻轻颤动,因为着急而微微发烫。
祝祜听完,略一思索,问他:“还记得大雄宝殿外的楹联么?”
——怎么会不记得?
红线缠劫,神威倒悬因果塔。宝莲易主,恶业重绣功德衣。
这幅新楹联像淬了毒的针似的扎在记忆里,柴雨生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按照之前的情况,违反这条戒律并不一定死,而是看‘恶佛’想不想让犯戒的人死。”
祝祜的指尖在经书上敲出沉闷的响,“宝莲易主,意思就是原先的恶佛被新的恶佛取代了,新旧恶佛一更替,戒律的权柄也会转移。今晚慈冥让人诵咒,就是把判定你们是否犯戒的权力交给了新的恶佛。”
柴雨生登时头皮发麻——邪神可是刚亲口指认他犯了戒!
红线“唰”地绷直,把祝祜的手腕都提了起来。
下一刻,祝祜却笑了,望向柴雨生的目光透着一丝无奈。
柴雨生的手被祝祜握住,令人安心的温度包裹着他。
“慌什么。”
祝祜毫无波澜地说:“十个恶佛,也大不过我。我在这里,没有戒律能束缚得了你。”
这话像一柄劈开阴云的利剑,柴雨生的天都晴了。
他立时想起当他在天王殿里犯了“佛相不观”的戒律时,祝祜是怎样大变天象、降雨如刀、破佛而出救他起死回生的。眼前人的轮廓在烛光里镀着金边,就连睫毛投下的阴影都威严得不可侵犯。
柴雨生眼眶发热,心潮澎湃——祝祜是帝君,是原始尊神,天上地下没有哪个敢与他相比,更何况一个轮回世界里的小小恶佛。
红线不由自主痴缠上帝君的手指,柴雨生鼻子发酸,嘴唇紧抿着,忽然就见祝祜笑着冲他张开手臂。
柴雨生直接扑了过去,把祝祜撞得仰倒在榻上。
华贵的衣袍铺开如月色,柴雨生把脸埋在对方颈窝里蹭了蹭,嗅到祝祜的味道。
祝祜一把搂紧柴雨生的腰,笑声从胸腔里发出来,震得柴雨生脸皮发麻,红得要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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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雨生趴在祝祜身上,两人就这么躺着,谁都没有说话,但都听到对方的心脏跳得很快。
柴雨生觉得自己变得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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