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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迫不及待地夹了块羊肉,腮帮鼓动着,圆眸满含澄澈地看向他,莫名觉得这话怪怪的,她咽下,好心道:“你不吃吗?快凉了。”
陈涿定定看她,一股闷气压在心口,始终喘不上来,他腾地起身,冷声道:“最近府衙繁忙,我没胃口,今夜到书房处理公务。”说着,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将要走到门外却仍没听到挽留的声音和跟上的脚步声,闷气愈盛,直接加快脚步,往书房而去。
南枝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轻叹了声,腹诽道,真是可怜,每日连吃饭睡觉都得忙着处理公务,这般美味的羊肉只能由她一人解决了。
她弯起眼尾,毫不客气地夹着碟上膳食。
——
婚前公务繁忙时,直接在书房过夜是常事,倒也没觉清苦。
自从成婚后,书房下塌就是冷的,只有南枝心情好些,会主动捧着话本躺在这陪陈涿办会公务,底下人见公子不宿在这,到了秋末只放着薄薄一层小被,留着白日给夫人备用。
陈涿合衣躺着,盖着留存少女馨香的被褥,翻来覆去生不出半分困意。
怨不得人家青梅竹马,婚约在前,这才多了些惦记。
短短几月怎能与他们十几年的情分相比啊。
可一些陈年旧事早已翻篇,如今还有何好拿出重说的,那颜昭音与颜明砚也是一道长大的,与南枝和那劳什子沈公子不也差不多,却没见他们日日将旧事挂在嘴边。
他躺在榻上,扯唇冷冷笑了声,又腾地坐起身,唤道:“白文。”
白文刚准备和旁人换值,被这一唤,不得已收脚转而径直进了书房,道:“大人有何吩咐?”
“继续派人盯着沈家,还有柳家为何又要南枝回来了,查清发生了何事。”
白文应声称是。
他眸光闪烁,轻咳了声,漫不经心地理起了袖口:“那边如何?”
白文在心底沉沉地苦叹了声,这时辰,护院养的狗都歇了,夫人还能如何,要是惦记早就来了,他面上仍恭敬道:“一个时辰前,就已经熄了灯。”
陈涿抬首,涌起郁郁闷气却又在意料之中,他掀开被褥,正色道:“书房阴冷,在这易得风寒,明日还有早朝,为着不耽误公务,还是回屋里歇吧。”
白文沉默了会,然后抬首颇为恳切道:“大人,想见夫人就是想见夫人,您不用解释的。”
陈涿抬眸,沉沉地瞪他一眼:“……不会说话也可以不说。”
——
帐内,南枝早已习惯将手脚压在身旁人腰间入睡,如今骤然没了,也睡得不大安稳,无意识地动弹着手脚,将被褥搅得一团乱。
这夜梦里还真梦到了沈言灯。
梦里,不知怎地,她趁着身旁人熟睡,偷偷溜到了后院,与等候多时的陈涿一道赏月幽会,可没一会,本该躺于榻上的人忽地走到他们身后,竟是那沈言灯的脸,手中提起长剑,张口就唤陈涿是不知廉耻的荡夫,勾引有夫之妇,两人针锋相对,扭打在一块。
她在一旁呆站着,一时竟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该帮谁。
……
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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