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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再吃,咱们再去弄点汽水。”当然,最好是弄点可乐。
许海棠忙提出告辞:“时间不早,我还得回娘家,得早点回去了。”
柳绵绵没问她为什么要回娘家,把人送了出去。回来后就听刘婶在那里叹气说:“多好的闺女啊,嫁到了老孙家。听说孙老二最近出车去了,他们家就可着劲儿地欺负新媳妇儿,一家子的衣服和碗都让她一个人洗。”
柳绵绵奇怪问:“他们家不是还有三个儿子一个儿媳吗,这些人都不干活吗?”
刘婶摇头:“嗐,他们家老大媳妇儿,说是生三娃的时候月子没做好,碰不了水,至于几个爷们,又哪里是会干家务活的人?”
柳绵绵挑眉:“照这么说,许海棠嫁过去之前,他们家难道一年到头都不用洗碗洗衣服?”
刘婶顿时笑了起来:“哦呦,可不是说,她嫁过去之前,孙家还不是一样过日子?所以说他们家是故意欺负新媳妇儿。听说前两天许海棠她妈骆老师过来给女儿送枇杷,就看见女儿大黑天的就着院子里的各家窗户的灯光,蹲在水井边洗一大桶的衣服,给骆老师气得不行,当夜就把许海棠带回娘家去了。”
俞婉摇头:“许海棠自己家里条件不错,嫁给孙老二确实可惜了。”
柳绵绵想了想,说:“孙家是故意的吧,许海棠条件比他们家好,又有一份正经的工作,嫁过去以后老太太生怕拿捏不住这个儿媳妇,其他人也生怕她在家作威作福,故意磋磨磋磨她,做‘服从性测试’吧?”甚至孙老二也未必就不知道,只不过是他需要扮演一个“不知道妻子受委屈,知道以后会维护她,但又会劝她忍耐”的丈夫而已。
“那肯定是故意的嘛。”刘婶疑惑道,“你刚说的什么服从什么测试,是什么东西哦?”
柳绵绵就给她解释了一下,有些人会故意通过打压、提出不合理的要求等方式来测试你的顺从、容忍度,从而达到操控你的目的。
“这些磋磨儿媳的手段,咱们早见惯了的,到了你们文化人的嘴里,倒是变得让人听不懂了。”刘婶感叹说。在她看来,柳绵绵这个高中毕业生自然也是文化人的行列了。
沈伯康插话道:“这个提法还挺有意思的,绵绵看来平时也没有放松学习。”
他忽然问:“绵绵有没有想过继续参加高考?你这么聪敏好学,不读大学可惜了。维舟现在身体好多了,让他抽空帮你补习功课。”
柳绵绵立马拒绝三连:“不用,我不想,真的没必要。”
生怕沈伯康真把这事放在心上,义正辞严说:“学习知识不是只有读大学这一个途径,学历更不是衡量一个人知识水平的唯一标准。都说活到老学到老,咱们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学校里读书吧,可见更重要的还是保持学习的态度。”
“古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没有做研究、做学问的心思,还是更愿意投身社会实践,从五彩斑斓的社会生活中学习。”
沈伯康沉思几秒,点头认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你说的对,是我思想狭隘了。”
柳绵绵心虚地抿了抿嘴,虽然她觉得自己说的也没错,学历并不代表所有,而且上辈子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这辈子她的确是不想再读书了,但是这些话,在别人面前她可以侃侃而谈,面对沈伯康,还是会有一丢丢的心虚。
毕竟人家是真的一心扑在研究上,为华国的军工事业竭尽全力。
说回孙家,其实之前许海棠提起瑕疵布料的事时,柳绵绵还觉得奇怪,孙老二是个货车司机,平时出差的时候经常也会顺手倒腾些东西,王叔不还说,他从他们酒厂拿酒运去外地嘛,没道理这么大一个商机他会发现不了。
却原来他出差去了。
不管他是刚好轮到出差,还是故意避出去,任凭老娘给媳妇儿“立规矩”,总之他出这一趟差,倒是刚好便宜柳绵绵了。不然要是孙老二自己想做这门生意,估计就没她的份儿了。
柳绵绵是觉得,别的人未必会要这么多的瑕疵布,会担心这东西不好卖,但是像孙老二这样常年在外面跑的人,肯定是不愁销路的。
夜里洗漱的时候,柳绵绵看到搪瓷盆里的吊带睡衣,一阵头疼。这种天气,衣服这么团着也不行,容易发霉长斑,她拿香皂随便擦了擦,洗了洗,拧干了放回到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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