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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本就不满的两大家族瞬间炸了。中宗什么人,脾气和茅坑里的石头差不多,又臭又硬。庄子谦性格温顺一些,但他看着五皇子信里那句“说不定还能留一条活路”,越想越怕。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起床一照面,两个黑眼圈。再一看军库里又没粮了,北狄的军队又堵在门口——我去你的,谁不发火谁孙子。】
中宗显然不是孙子。庄子谦能在弘安帝面前当孙子,可在五皇子面前当不了。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人家好像没有收他的意思。
满朝文武都凝滞了,连最恨中宗的任恒都有些迟疑,心中暗暗计较:这搁谁都要发火。
何况——这是两个武将。
年轻的武将,大多数时候,都会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锐气,这点锐气不能褪去,褪去了就不是他了。
但是……任恒还是表示:能理解,不尊重。
【当天晚上,两人开始密谋,当然,这时候他们的目的,暂时还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庄子谦有钱,中宗有兵,边上还有一个看老五早就不顺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庄元初。
这下好了,三人一拍即合。庄元初和中宗是多年兄弟,虽然早年比较塑料兄弟情,结果五皇子外力冲击之下,倒让他们迅速和谐了。】
三皇子与四皇子对视一眼。
庄元初虽然不在,但他们可不是没见过那家伙,活脱脱的纨绔子弟,谁能想到居然能成为这么重要的角色?
两人同时心有戚戚,暗自回忆,当初到底有没有给过庄元初好脸来着?
一边想着,一边偷偷瞧一眼父皇的脸色。
尚可,看起来倒是没有被老五气晕的迹象。
倒是旁边的沈明哲脸色沉重,忽地拱手向前,肃然道:“陛下,庄家虽有大功,然功不抵过,如今证据确凿,臣请将其收押,严加看管!”
他目不斜视,神情严肃。四周的空气都一同紧张起来,只等待皇帝的回答。
他等了很久。
直到皇帝终于回神,似乎才想起来有人在说话一般,神思不属地微微阖眼,轻声道:“带他们回京,另选将领戍守明远关。”
怀乐驹心脏重重一跳,他来不及多想,连忙单膝跪地:“是。”
【这一年,是弘安三十二年的冬天。弘安帝在病床上,病情反复,已有数年之久,而太子把持朝政,内外怨声载道,也是常态。
上至丞相常青树萧宜春,下至刚刚升职监察御史的方竞若,数不清的奏折向皇帝的御案飞去。】
第17章 大吃一惊,连忙引为心腹……
一个不起眼的名字出现在人堆里。
从一开始,天幕说的名字,就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即使不出名的庄元初,那也是大家贵族,这个方竞若……又是何许人也?
周叙言思考片刻:“臣不记得此人。”
弘安帝并不意外:“既然是数年后的事情,你不知道,倒也正常。”
千里之外,一处书舍。
方竞若静静靠在窗边,仰头看着天幕。
他穿一身儒袍,头发整齐竖起,墨迹深浅不一地印在手上,他却恍然未觉。
几个相熟的同窗对视一眼,试探着恭喜:“方兄未来前程广大,功名已在眼前了,恭喜方兄啊!”
方竞若被这一连串道喜声吸引回神,无奈笑笑:“天下同名同姓者如此多,这同为方竞若之人,我若有幸……”
说不惊喜,当然是假的。
寒窗苦读十几年,去年才取了功名,只缺最后一步。
未来,还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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