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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就是她研制出来的。”

慈祥老人，“对对对，凌然拿走那古籍里就有炼丹的，小姑娘是不是想炼丹啊？不知道我有没有幸见到传说中的仙丹。”

精瘦老人，“以那孩子的心性，若是研制成了，肯定得照顾她的恩师，楚啊！真有的话，可得给我们这几把老骨头要些来啊！我们还想多活几年，多留恋留恋这繁华的世界呢！”

壮硕老人重重咳嗽一声，慈祥老人和精瘦老人立刻坐直身体，“呵呵，扯远了扯远了，周想是个好孩子，肯定能研究出更好的东西，我们拭目以待。”

楚教授低头轻笑，把手里的布袋子放在了会议桌上，“这里是周想叫姜卫华送来的，够你们喝一阵子的了，我会再找她要的。”

精瘦老人点头，“你啊！也别张不开嘴，你自己的学生就跟你的孩子一样，有啥不能说的？直接告诉她，果干你送人了，她肯定懂。”

楚教授点头，“嗯！我会直接告诉她的，那孩子性子直，带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

“过刚易折啊！劝劝她，把性子收收。”壮硕老人道。

“是，首长。”

等楚教授离开，慈祥老人点点壮硕老人，“你啊！还是护犊子，小姑娘说不定连你都恨上了，你还护着。”

“护着是应该的，我也亏欠了柳书珍同志啊！她的一辈子被我毁了，她的后代里有这么好的苗子，我得护着。”

“行行行，护着吧！反正是个好孩子，性子是偏激了些，本质不坏，人又聪明，该护！不过，她若是知道你就是那位替姜兴安打掩护的人，不知道会不会怼你？我挺期待的。哈哈哈哈。”

壮硕老人怒视他，不安好心！

楚教授出了这片区域，就拿出手机给周想打了电话，“周想啊！那些果干，我，我送人了，我……”

周想听了老师这话，身体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就放松了，老师送人，肯定是上头的人。

又听到老师结结巴巴的想解释，她立刻打断老师的话，“老师，没事的，我再叫姜学长给您送去，跟我不用客气的，不够，就开口，别不好意思。”

“诶！好好好。”

楚教授松了口气，他没有通知学生就把学生送的东西往上递，心里还是很内疚的。

虽然他的目的是想给这学生更多的保障，让她在上面挂上号，最好是头号，让她不会因为贫困的家世被人看轻，可，终究是他自作主张了。

挂断电话，凌然就问，“他，送上面去了吧？”

周想点头，轻叹，“老师是为我好，可是他太正直，可能觉得没经过我同意，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一副做错事的亏心样子，也亏得他直接归属上面领导，不然呀！不知道要在这社会是上吃多少亏呢！”

凌然揉揉她的头发，“上面也许就是看中他这点呢！你呀！是个熟人你都护着，你多护着点我。”

“对！你说的对，直肠子的下属招人喜欢。”

凌然不放过她，“你还没说要不要护着我多一些呢！你护着的人太多，让我这醋都吃不完。”

周想抓住他在自己头上作乱的大手，“我给你算算哈，嗯嗯嗯，你排第一。”

凌然喜笑颜开，“真的？”

“真的，倒数第一。”

凌然的笑容凝固，抽出一手捏住她的鼻尖，“说，我到底排第几？”

周想笑了，“你呀！排不上号，那些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是保护我的人，不搭茬。那，我在你那边排第几？”

“第一。”凌然毫不犹豫的回答。

“倒数？”

“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