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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太过刻骨铭心,无法用简单的任何一个词语来形容。
要他干脆别去看,他也做不到,他又怕,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
殷迟很快帮他穿好衣服,因为宇文令则脚上还有伤,他提上宇文令则的计算机,直接就将宇文令则抱到怀中,并出门。
宇文令则同样没有拒绝。
他的心力全都聚集着,否则他怕自己承受不住接下来将要看到的一切。
殷迟开车,方向很熟悉,是十几年前殷迟的家,就是专门给宇文令则装修了几个可可爱爱儿童房的那个家,宇文令则再熟悉不过,快要高考的那两个月,殷迟每天都很晚放学,家里大人也忙,幼儿园放学却很早,常常他放学后,都是安娜阿姨把他先接到这里。
有时候晚上也会住在殷迟家。
这次他没再要殷迟抱他,单脚跳着走进玄关,首先就看到深处的落地窗,阳光迎面而来。
他不觉顿在原地,仿佛还能看到十一年前,那个快乐的小傻子蹦蹦跳跳地张开双臂,叫着“吃吃鸭”跑来扑到殷迟腿上。
然后殷迟就会把他抱起来,问他饿不饿,或者问他今天又看了什么好看的动画片呀。
耳边似乎已经开始回荡当年的说话声与笑声,殷迟会抱起他,沿着这条路一直往里走。
“宝宝?”殷迟叫他。
宇文令则回过神,伸手扶着墙往内跳着走路,没有再说话。
在他从前的那间可可爱爱的书房里,他见到了他的花瓶。
它被摆放在一个全封闭的玻璃器皿里,正方体的器皿被黑布蒙着,唯有向着门的这面没有遮盖,黑色丝绒的映衬下,花瓶上的金线好似都要活了。
千年已过,却没有改变它一丝一毫的美貌。
这样的花瓶,却摆在这样可爱的书房里。
宇文令则站在门边,甚至有些不敢进去。
这会令他彻底分不清是现代还是过去。
殷迟知道他心情或许不会好,也不出声,只是陪在身边。
宇文令则看了很久,到底没有进去,他撇开脸,声音有些沙哑:“我想写论文。”
“好。”殷迟扶着他到隔壁书房,亲眼见宇文令则还是将那段删去,宇文令则重新换了另一个有明确史料记载,却一点也不相似的花瓶,半个小时后,他将论文修改完毕,发给老师,慢慢合上计算机盖子。
殷迟本能觉得他有话要说。
宇文令则也确实有话要说,现在这样的状态,他并不喜欢,他会沉溺于殷迟的宠爱,会贪恋殷迟的亲吻与抚摸,又会时常想起曾经的背叛,又好留念十一年前的那个小白痴,更怀念记忆深处的那个名叫“吃吃”的穿着中山装的少年。
这才几天,他都快要把自己弄乱了。
他觉得,他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们俩必须要做个了结,不能再糊里胡涂。
宇文令则仰头看殷迟:“你说的途径,是哪种?我想去看,我想知道这东西是从哪里出来的,别说你也不知道,别想骗我。我现在就要看到。”
殷迟叹口气。
他当然不会再欺骗他。
殷迟t道:“大兴那位少帝,我知道他葬在哪里。”
宇文令则惊呼出声,他瞪着殷迟,眼圈瞬间就红了,他咬住嘴唇,低声道:“我要去。”
殷迟无法拒绝。
当天下午,他们便乘坐直升机到达那座山顶,就他们两人,飞机是殷迟开的,他有飞行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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