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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
赤司家的人少有不疯的。
于是他在备考白鸟泽的间隙,以每天十个电话的轰炸密度对征十郎进行了精神冲击。
终于有一天,“赤司”将“征十郎”放出来了。
“你把他烦得都幻听了。”电话里,声音温和的赤司征十郎哭笑不得:“既然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就应该明白,这是我的选择。”
没有主人格的允许,副人格怎么可能掌控身体。
白鸟凪一边刷题一边道:“只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还在……话说赤司他既然觉得烦的话,就把手机静音或者拉黑我啊?”
赤司征十郎沉默片刻,低声道:“他不会这样对待朋友。”
赤司征十郎的朋友很少,每一个朋友都无比珍贵。
所以即使赤司烦得拳头梆硬,也只是将征十郎叫出来,应付这个过于吵闹的幼驯染。
白鸟凪笑了笑:“既然你还在的话,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断——你打算升学到洛山?”
赤司征十郎低声道:“怎么,你想来东京上学了吗?”
白鸟凪否认:“我才不去,我要报考白鸟泽,尝尝强扭的瓜到底甜不甜。”
赤司征十郎:“……你总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说着赤司征十郎听不懂的话、做着赤司征十郎看不懂的事的白鸟凪,如今就端坐在他对面,脸上的笑容和小时候一样灿烂。
“算是共存吧。”赤司征十郎温和的笑笑:“他受到的打击有点大,所以很久没出来了。”
白鸟凪啧啧称奇:“我询问过很多心理医生,他们都说主副人格共存对身体消耗很大,看你这样子,似乎还算轻松?”
赤司征十郎放下茶杯:“这种程度的消耗,对于我来说约等于无。”
白鸟凪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他们幼驯染三人组中,真正完整接受了精英教育的人只有赤司征十郎。
他算是跑得比较快,而愁的家风很开明。
赤司征十郎无奈:“我早就想问了,你对这件事似乎接受得很快?”
白鸟凪捧着温热的甜牛奶,感慨道:“因为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说实话,在那种环境下,不变态是不可能的。”
赤司征十郎动作一顿:“我应该算不上变态。”
白鸟凪夸张的摆摆手:“别谦虚,赢了十六年才迎来人生中第一次失败的家伙,已经非常变态了。”
赤司征十郎快要被他念脱敏了:“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反复诵读我的失败吗?”
白鸟凪轻咳一声:“我这不是刚拿了全国冠军,想找你炫耀一下嘛。”
赤司征十郎:“……你诚实得让我感到可怕。”
手握三连冠的赤司征十郎,面对幼驯染的炫耀也能保持心态平静。
白鸟凪轻哼一声:“方便把赤司那家伙叫出来吗?”
赤司征十郎微愣,随即难得的笑出了声:“你还真是记仇啊,阿凪。”
他合上双眼,再睁开眼睛时,赤色的双眼中有一个变成了橙色。
“有事?”赤司征十郎的表情也从温和变得冷淡,隐隐带着几分不耐烦。
看见白鸟凪这张脸,他就想起了当初被夺命连环call的烦躁。
在他人面前还能保持优雅从容的赤司征十郎,在白鸟凪面前真是一刻都不想忍耐。
他对白鸟凪的耐心,已经在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响起的电话铃声中消耗殆尽了。
白鸟凪闻言,一脸郑重:“有事,当然有事,有大事!”
赤司征十郎表情微怔,虽然面上不显,眼神却多了几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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