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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小小的声音,轻轻刮一下上颚更是,身体都开始抖了。

褚风边学习边实践,还不忘擦去他唇边洇开的水迹。

另一只手去按揉枣芩腰后,没一会,枣芩像是被雨淋过的花骨朵,浑身无力,嘴唇湿红微肿,朝上躺着,神色迷离又涣散。

他亲了亲枣芩的脸颊。

褚风想,没人看到这样的枣芩不会头皮发麻,想要继续做点什么。

所以哪怕枣芩已经被弄成这个样子了,他的心思也不休止,拿着从柜子里翻出来的润滑液,倒在两根手指上。

他凑过去问:“宝贝老婆,行不行?”

枣芩眨眨眼,朝他看,几乎用气音,“哼?”

“我一定轻轻的。”他说话声音压得很低。

枣芩:“亲亲?”

枣芩晕头晕脑的想,为什么还要亲,都已经亲够久了,该睡觉了。

“一下。”枣芩还是太宽容了。

他没料到褚风会那么激动,浑身散发出一种野兽般的躁动,似乎在颤抖着,来到枣芩前面。枣芩迷茫地看他,只当他要压在自己身上亲一下,觉得忽然哪怕不对劲、很奇怪。

下一秒,枣芩细白的小腿被握着抬起来,搭在宽阔平直的肩膀上。

冰块在春天的存在是突兀的。

这对于春天来说,也是惊恐的。会让他身体紧绷,被吓得抖着嗓子都叫不出来。

慌乱之下,想起身,想抗拒,正要去踩褚风脸。

只突然。

枣芩忽然就没了声音,两个膝关节紧紧碰在一起。褚风的头被迫往下。

冰块找寻着那个他认知中,在春天里,唯一可以幸存的角落。

“老婆,真的很 。”他不要脸的说。

枣芩结过婚,和宋呈那亲密劲在他眼前上演过许多次,他没想过枣芩面对这种事情还会这么害怕,害怕到掉眼泪、哭起来。

褚风现在感觉自己像个一点就着的炸药包,这辈子没这么酸爽过,但还是停下哄起枣芩,擦拭起他不停流的泪水。

“怕不舒服吗?”

枣芩感受到离开,喉中溢出一声哼,动作生涩地躲开,不忘在他胸口泄愤般踩了下。转头缩在角落中,背对着不再理他了。

“芩芩,不舒服了?”他死皮赖脸贴过去。枣芩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浓郁香味,与他本身香味混杂在一起,褚风轻轻翕动。

枣芩没回答。

“不是不舒服,那是怎么了?”

明明反应不是这样。

枣芩半天才缓过来,咬着唇瓣,“我没说可以这个。”

……

“你说可以一下。”

“不是,我、我说的明明是……只可以亲一下。”枣芩急起来,要知道是这个,他怎么可能同意啊。

“怕被他知道吗,我们不会让他知道的。”褚风语气循循善诱,从背后抱住枣芩,“他什么都不会知道,你不用负责任。”

不用对他负责任,是他自己贴上来的。

枣芩只闷闷说了句:“不舒服。”

“他就很舒服吗?”

……

“你觉得我不如他做得好,你都没试过我。”

枣芩的沉默仿佛是一种认同,褚风心里不是滋味,他舌尖抵着尖牙,跟被灌了醋似的。

他起身用纸巾擦起湿漉、手指。

枣芩心里,他不如宋呈。等去了基地,枣芩大概会马上把路上的一切都当做黑历史掩埋,连带着他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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