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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念不一样。
大藕只能一边顺着自己心意来做,一边给他弄出来的齿痕疗伤。
在暗处,在浅浅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不知道的地方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的成为暗流涌动的黑色岩石,压抑着汹涌澎湃的岩浆。
丘丘的话像是揭开那道尘封的幕布,像是将瓦罐摔出裂缝,将光强有力地照射进来。
大藕将信将疑。
他没有跟上浅浅,他怕他想不明白,却又听了丘丘的话认为这是他的杀欲正常的,所以不再克制,从而对浅浅造成伤害。
因为大藕喜欢将唇印在浅浅跳动的脖颈脉络,感受她的心跳,又无时无刻不想要把手放在那上面,掐住、用力,快的甚至不需要一息时间。
他在躲她,他想要想明白。
这件事并非其他生灵给的灌输,而是他懵懵懂懂,需要自己琢磨自己发现的事情。
他没有记忆,他时时刻刻充满着烦躁,他不需要睡眠不知道饥饿,遇到浅浅方知有,这难道也是正常的?
就像一个八岁孩童,天生天养,力大无穷,他会突然就明白这个吗?
情色于人,人之不舍,譬如刀口舔蜜,不足一餐之美;小儿舔之,必有割舍之患。(1)
天地间空旷极了,他从寝殿视野都开始变换,他无师自通的学会肉身入定,元神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俯瞰所有凡间景色。
在地上看来高大巍峨的山峰都化作一处墨。
大藕确信自己从未飞得这么高过,据说,天上都是神仙在居住,他现在是幻想自己成为神仙吗?
大藕不知自己为何要用这个例子来类比,但他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悟,那就是他要从这里开始改变——放纵,还是压制。
外界的规则是同意的,内心是拒绝的。
顺从外界,抑或者顺从内心。
可他的内心又是如何想的。
他脖颈之间仿佛多了一条真真切切的锁链,将他拴在那金科玉律之上。
不是...不是,他的内心是渴望的,可有规则压抑着他,叫他不能靠近,不能沾染,那仿佛是天地间最肮脏之事。
风中送来凤鸾和鸣之声,龙女送来的幻象成了他与那只心心念念的小狐狸。
小狐狸一头如同锦缎的青丝散落,露出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那两颗小痣点在那里,惑人非常。
她就淡淡地笑着,就站在那里,眼底是坚韧、是凶猛,是以小搏大永不认输的娇娇公主,她只一出现,就是他的欲望本身,就是他的心猿意马。
脖颈上那锁链无声而断。
元神的大藕和浅浅如出一辙的深衣殷红璀璨,衬得他的脸色带着些许苍白,那层层叠叠的云在他身下游走,未曾夺走他片刻注意。
一切的左右为难都停止在这一刻。
他如同拨云见日的学子兢兢业业地开始实践,却依旧记得他的狐狸十分矜贵又弱小,需要小心翼翼的对待。
于是那一寸肌肤都被他轻柔的触碰,一笔一画的细细勾勒,那些炙热的、虔诚的伴随着他身上与生俱来的莲花香气一遍又一遍地覆盖着。
四肢紧紧缠在一起,呼吸交织在一起。
随着他顿悟,正处于星宿当值、太阴值守的夜拢出炙热的业火红莲,整个天的云霞仿佛都被那一抹红给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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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值的织女第二日需要纺织云霞,看着这像是被血染红的苍穹,怒气冲冲问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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