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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点明，可是要……”

蒋至觉笑了起来，慢慢吐出五个字：“接受惩罚的。”

不明白蒋至觉是要他们说出什么台词，台下三组都默契的没有开口。

“没人承认吗？”蒋至觉说，“那就……”

“老师。”余怀礼站了起来，他垂头丧气的说，“对不起。”

蒋至觉意外的眯了眯眼睛，他的下一句话就是点余怀礼的，没想到余怀礼自己送上门来了。

“嗯。”蒋至觉慢慢踱步到余怀礼的面前，“向同学说说，你犯了什么错。”

“我和贺莱交往了。”余怀礼抬起眸，“已经交往很久了。”

贺莱讶异的睁大了眸子，紧接着他也跟着余怀礼站了起来：“……是的，我和余怀礼正在交往，你不要责怪他。”

蒋至觉眯了眯眼睛，选择性忽视了贺莱的话，他抬手轻轻整理了下余怀礼有些歪的领结，低声说：“余怀礼……你在老师心目中可一直都是很乖的好孩子，老师和家长在你的身上寄予了多少厚望啊，你竟然和男同学早恋……简直太让老师失望了。”

剧情里蒋至觉这场戏的“对戏演员”也是他，但是表现形式可完全相反。剧情里，蒋至觉冷漠的拿着戒尺，嘲讽的话一句接一句，话里话外都是打压，让他承认自己是个坏孩子。

余怀礼猜测，蒋至觉想让他说的台词依旧没变。

“对不起老师。”余怀礼语气真挚的说，“但是我和贺莱真的是互相喜欢的。”

“不可能和贺莱分手吗？”

贺莱坚定抢先回答：“我是不会和余怀礼分手的。”

“我没有问你哦贺莱同学。”

贺莱越俎代疱的回答让蒋至觉忍不住皱了下眉，话音落下后，他眯了眯眼睛，眼中划过了一丝恶趣味。

蒋至觉的指尖握着余怀礼的领带渐渐滑下：“你不和贺莱分手的话，那老师怎么办？你不是答应老师，高考结束后就和老师在一起的吗？”

余怀礼：？

蒋至觉神经啊！

自己给自己加那么戏干什么？

“还是说……”看着余怀礼懵懵的神情，蒋至觉好悬压住了嘴角的笑意，继续演了下去：“你想要抛下老师吗？坏狗狗。”

余怀礼：？

谁是坏狗！

他张了张口：“老师，我……”

“老师！”贺莱拧着眉，“你不能为了让我们分手就这样说吧。”

“贺莱同学，话太多了。”蒋至觉哼笑声说，“分明是中立派，但小小年纪竟然就和男生早恋，老师都替你感觉到丢人。”

“老师不也是中立吗。”贺莱眉头越皱越深，他被蒋至觉这态度带的入戏了，心里正涌动火气，“但是依旧和开放派的学生苟合，到底谁更丢人？”

蒋至觉这下是真的忍不住笑了起来：“听到没，你小男朋友说我和你苟合了。”

贺莱回过神，他自知失言，抿了抿唇后却依旧忍不住怒视着蒋至觉。

这人神经病吧，为了完成任务怎么什么都能说出来。

处在风波中心的余怀礼看着正把玩着他的领带的蒋至觉，将领带从蒋至觉的手中抢了回来后，他低低的暗示说：“老师，你别在教室里说这种话了，都是我辜负了你对我的教育。”

“你和我，确实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交流。”蒋至觉眯了眯眼睛，嘴角挂着笑容，“……老师接下来会好好的、单独的教育你，到底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余怀礼笑了起来：“蒋至觉，我赢了。”

蒋至觉愣了一下，他看向余怀礼展开给他看的手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