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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就罢了,那种东西,怎么能吞到肚子里去呢……
睫毛颤着,心尖也颤着,谢瑾宁将下半张脸埋进被子里,蒙在被里的唇紧抿至发麻也不松开。
每次严弋用那种低低的语调哄他,哑着嗓子示弱,他就一下就原谅了,谢瑾宁反思片刻,打定主意接下来一句话都不会再跟严弋讲。
门外水声哗哗,他平复心神,强行让自己入睡。被窝松软,在困意的帮助下,扰人心绪的画面一点一滴从脑中拔出,谢瑾宁紧合的眼皮缓缓放松。
脚步声渐近,他微不可察地一颤,又将自己往里埋了埋,只剩一双紧闭的眼露在外。
吱呀一声,严弋将上衣搭在肩头,带着一身凛冽水汽推门而入。
“阿宁?”
他的裤脚还在滴水,抬起的手臂印着几道抓痕,是谢瑾宁挠的。
谢瑾宁受不住了想出来,他却不让,甚至埋得更深,直至喉口一凉。
馥郁的腥甜浓香中,压抑的娇泣自头顶飘来,萦绕耳畔。多重冲击下,他一感官敏锐之人,也浑然未觉刺痛,还是冲澡时被谢农一提,才发觉手臂上的伤口。
严弋未回隔壁,而是用完桶中水后又去挑了些冲洗,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就是想趁机软磨硬泡,让他那极易心软又好哄的乖宝答应留他一同入睡。
面对谢农关切,他低头笑笑,只说是被狸奴抓的。
怎料推开门,方才还坐在床头擦发尾的狸奴,如今成了只白白胖胖的蚕宝宝,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一半脑袋对着他。
发顶间几缕半长不短的发翘着,在摇曳烛火的映照下,勾勒出朦胧的暖黄光晕,像是颗新鲜出炉的芝麻团子,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咬上一口,看是否能流出浓郁香甜的蜜液来。
也的确很甜。
被他擦拭过重回蓬松的翘发,在夜风惊扰中晃起又落下,严弋轻轻合上门,原地驻足看了半晌,唇角带着自己都未意识的笑。
好生可爱。
头顶可爱,缩成一团的睡姿可爱,连装作睡着的呼吸声也可爱。
背对着他,怕是后知后觉恼了,不想见自己。
严弋状似不觉,轻声试探:“睡着了?”
未闻回应,他喃喃:“可阿宁的发尾还未干透,蒙在被中打湿衣物事小,秋夜寒凉,若是寒气趁机入体……罢了,今夜我还是留下吧。”
话音刚落,只见床上纹丝未动的少年哼唧着伸出手臂,似是觉得后颈发痒,他轻挠几下,不经意地拨出轧住的发丝,将那墨泉阻隔在被外。
“……噗。”
听到严弋按捺不住的轻笑,谢瑾宁还未收回的手臂陡然僵在了颈后,他懊恼地闭了闭眼,脸又开始烧了。
这一下如此明显,怕是用脚想也知道他是在装睡了。
“果然是不舒服么,睡着了也知道将其弄出来,那我就放心了。”
严弋低语,一本正经,好似真的以为谢瑾宁已经睡熟,只是本能地觉得不适。
谢瑾宁咬了咬下唇,继续保持呼吸频率。
“只是以此睡姿,晨起时怕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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