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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个年龄层次,是何地域,好似自古以来,男子之间的话题都免不了会涉及到此,更别说正处于争强好胜时期,攀比强烈的少年们。
从前在京城,谢瑾宁虽未亲身参与,却也听过他好友曾祺在茶余饭后的闲言八卦,说某某看着身材高大,又成日吹嘘自己有多厉害,其实那处丁点大小,打着灯笼也瞧不见。某某看着弱不禁风,实则本钱不小。某某家里为他添了几个通房丫头,某某眼下青紫一脸虚浮,一看就知是个不加节制的,不可深交……
曾祺性子跳脱,通常是想一出是一处,说到兴头上,竟脑子一热,还想来扒谢瑾宁的裤子,说还不知道他的怎样。
被羞恼的谢瑾宁一脚踹开,又对着他脑袋补了几巴掌,直接上马车回了府。后来谢瑾宁冷落了曾祺好一段时日,看在他日日抱着各种礼品上门求饶,装哭卖乖说再也不敢了,两人才重归于好。
如今直面那怖人的,薄薄布料也掩不住紫红的炙烫凶刃,谢瑾宁竟不合时宜地想,这绝对也能吓曾祺一跳。
想什么呢,他赶紧拍拍脸让自己回过神来,加速流动的血液从面颊涌至双手,忽地感觉掌心也发起烫来。
像是经过长时的顶磨,虎口微胀,指缝间仿佛还带着挥之不去的滑腻,似有某种粘稠液体仍悬挂于此。
他抬起看看,掌心和虎口有些发红,肌肤软而润,还有股若有似无的药香,是上过药了。
可这只手也没被严弋啃过呀?
想到睡前那与此时别无二致的触感,心念电转间,谢瑾宁无师自通得到了答案。
他蜷起指尖,掩在凌乱乌发间的小半耳尖浸透朱砂,红得显眼。
梦里那不停戳他的手,任他怎么逃也躲不过,只能被迫迎接穿凿的火棍,原来就是……
羞怒刚生,忆起昨夜旖旎,谢瑾宁腮边鼓出的弧度又放平,为自己又一次舒服完就不管不顾睡着生出些懊恼。
有谢擎林锦华恩爱情深的熏陶,看话本时也曾为其中的真挚情谊感动,谢瑾宁曾暗下决心,若他有了心悦之人,定会千百倍对她好,才不会让女子为他落泪心碎。
而如今,他的的确确有了,并与之相恋,对象却是名与他一样的男子,叫谢瑾宁以往红袖添香的幻想通通落了空。
严弋较他年长,平日对他照拂颇多,谢瑾宁更不知该如何做才算是对他好。他唯一知道的便是,为对方疏解欲望,也是作为爱侣应尽的义务。
严弋对他有情,他也同样以情回应,严弋对他有欲,却都是让他先舒服,怕是实在憋得不行,才会悄悄用他的手……
羞赧与懊恼在体内交织,横冲直撞,谢瑾宁脸红得快冒烟,低眸看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挤进他腿心的东西,心脏怦怦直跳,大脑发晕,烧灼感自喉间蔓延至小腹。
一味索取是不好的,谢瑾宁心想,他也应该主动些,让严弋舒服。
至少在他醒来前先帮他缓解一下。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怎料手刚放上去,就被掌下猛然一跳,要活过来似的物什吓得收回。
仍在睡梦中的男人拧起眉头,面无表情时格外冷峻肃沉的五官锋利如刃,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制住了谢瑾宁的呼吸,叫他一时不敢再碰。
等了好一会儿,见他没有要苏醒的趋势,谢瑾宁咬住下唇,犹豫地抬起大腿。
“唔。”
刚夹住头,谢瑾宁便被烫得一哆嗦,眸中氲出水雾,好在侧躺的姿势能让他的腿自发并紧,倒是节省了些力气。
呼出一口热气,在自己后悔之前,谢瑾宁开始缓慢地、小幅度地动起腰,青涩而生疏地帮助。
环住他腰的手臂不知何时松了力,微微下移,随着他的移动,手指隔着衣物一下下点在谢瑾宁的腰窝,星星点点电流沿着脊柱扩散开来。
谢瑾宁是存心帮忙,但他从未做过这般的好心之事,实在生疏,不得章法,侧躺着动也没个支力点,在后腰持续的酥麻下,没几息就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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