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之间(上)(2 / 2)
感受着身下精神抖擞小小鱼,引鹤来长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现在到底几点钟了,是快天亮了还是还在深夜。
没办法这样干让他这样放着也不行,睡着睡着可能还会像刚刚那样蹭来蹭去,最後闹得自己睡不了。
他们不一样,况野不用上课,但是他明早还有早读呢!
往下挪了挪,被那东西划过屁股的感觉,让他心里一跳,然後开始猛烈跳动着,可能是现在要准备做坏事了,所以现在引鹤来感觉特别的紧张,特别的心虚。
抬起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盯着他的胯部一会,一直没敢动作,又抬眼看着况野的脸,害怕他突然就睁开眼,朝自己看过来,到时候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但是听着他的呼吸没有刚刚那麽急促,虽然还是有点粗重,但还算是平稳,这样应该不会突然醒过来的。
没事的,没事的。
引鹤来把手搭上自己的胸口,感受着急促跳动的心脏,长舒一口气。
手慢慢下移,抓着况野睡裤的裤沿,指尖用力攥住,指骨碰到他的腹肌,况野身上滚烫的温度传过来,像是连带着要把自己也一幷燃起,一起坠入欲望的深渊一样。
引鹤来的喉结滚动,发出「咕咚」的吞咽声,手臂用力微微弯曲,裤沿被带着往下扒开,攀上凸起的地方,又下坠卡在大腿根附近。
我不是猥琐的变态,我不是猥琐的变态,我不是……
引鹤来心里一直重复默念着这几句话,他真的不是变态啊!
他不想大半夜这样对另外一个同性的,主要是如果不帮他解决的话,今晚自己就会一直重复刚刚经历过的那些磨枪事故,一直重复,直到况野最後真的释放在内裤上,要不然这件事真的不会停止的。
不好意思,况野,我要冒犯你了。
裤子扒了还有一条,内裤已经被崩起一顶小帐篷,像一座小山,引鹤来贴着床垫的两只手有点不安地扣弄,揪着床单,把那一小块揉搓变形起皱。
眼睛停在况野的胯部,又像过电一样收回来,眼睑收阖,视綫飘忽,最後停在自己右手揪着的那块床单上。
好紧张好紧张,好羞耻好羞耻。
引鹤来心里反反复复回荡着这两句话,一面催促自己速战速决,快点帮他搞完就休息,一面抗拒着这种事不一样,更何况另一个当事人还在梦中,这样做真的很像是趁人之危,猥亵人家一样。
引鹤来纠结了很久最後还是下定决心,很快的,眼一闭一睁这是就结束了!
食指抽搐一下,像是有千斤重,抬起手一点点挪到他内裤的裤沿,厚重的窗帘看不清窗外的暮色,室内是昏黄的灯光,房门外偶尔传来一两声窸窣响鼻声,是狗狗。
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安静,寂静地有点令人害怕,像是会让人内心的欲念无限放大,最後将人整个包裹,团团困住。
指尖擦过况野的肌肤,移动间的摩擦带起酥麻,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传到况野的梦里,引鹤来感觉到被内裤包裹住的东西跳了跳,那里有一小块被洇湿,顔色变得幽暗,看起来就透着一股难言的危险。
内裤被拉下的瞬间,况野的性器擦着引鹤来的拇指弹了出来,前後晃动,最後直直指向天花板。
有点冒水,带着粘腻的腥气,潮湿的,又血脉偾张的。
心里一直憋着的那口气,缓慢吐出来,直直盯着况野的那根东西,红色的一根东西,看起来是乾净秀气的,但是柱身缠绕着青筋,看起来又狰狞可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