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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也变得修长,腰肢肉眼可见的纤细,那小小的糯米团子,长成了芝兰玉树的少年。他身子很软,好似曼妙的柳枝,这些在他扑进燕珩怀里撒娇,燕珩手把手教他用剑时,都能叫燕珩感受到。

只是他不再会长久地赖在燕珩怀里,总是一下就微红着脸离开,好似孩子长大了,意识到自己不该再像以前那样依赖自己的师长。燕珩教他习剑时也无法再如以往那般心无旁骛,少年柔软的身躯,仿若带着兰香的呼吸,总叫他失神。

他想要紧拥着这段柔软的柳枝,叫他融化在自己的怀里。

燕珩意识到了自己心思的改变,只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直视这一变化。

直至某个深夜,他陷入一场幻梦。他在梦中教凝儿习剑,一切都如白日那般进行,可在某一刻,他卸了少年手里的剑,将他推倒在孤鸿峰的那棵梨花树下。

梨花似雪。

少年的肌肤,也白得宛如新雪。

朵朵梨花被风吹落,擦过散乱的衣襟。燕珩垂首吻他,叫浅色的桃花变作糜艳的山茶。

凝儿发出低低的泣音,可这仍未叫他收手,他不满足地合拢了凝儿绵软的大腿。

直到在他将要抵身而上时,凝儿眼眸含泪,唤了他一声师尊。

燕珩猛地从梦中惊醒,他自榻上坐起,薄衣浸了汗水黏在身上,其下结实的肌肉随粗重的呼吸耸动,冒着热气。燕珩感觉到自己身上前所未有的反应,脸色极其难看。

他再也无法回避那件事。

他再也无法告诉自己,他对凝儿,仍是师尊对弟子的爱护之心。

自那夜起,燕珩便不再入睡,以打坐修炼度过每一个长夜。他用心斟酌对凝儿说的每一句话,凝儿再扑入他的怀中,他只虚虚揽着他,小心地不触及他纤韧的腰肢,再教凝儿练剑,也尽可能避开他的肢体。

他也不再踏入凝儿的房间,在凝儿觉得天热,撩起衣袖露出藕臂时,他移开视线,错开那白生生的胳膊,偶然习惯性地摸摸凝儿的头顶,一触便收回手,即便对上凝儿骤然失落下去的目光。

他对弟子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不该趁着弟子一无所知冒犯他。

燕珩知道,如果他想与楚凝在一起,楚凝一定会答应他。那孩子是那样的乖巧,那样的仰慕他,把他视作天底下最好的人……他是凝儿的师尊,他一手养大了他,想要让凝儿错把亲情当作/爱情,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可他不该借着凝儿对他的孺慕之情,卑劣地占有他。

他已然生出了禽兽的心思,怎可再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

然而之后的许许多多年,燕珩不止一次地想,他是不是就不该顾什么道德伦理,强行叫凝儿做他的道侣。

这样的话,凝儿是不是就能留在他的身边,就不会有那杳无音讯的十年,就不至于在身份暴露后……如此自污。

每每想起当年的事,燕珩都心如刀绞。

他是再知晓内情不过的人,凝儿明明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是他这些年一力瞒下凝儿的半魔之身。可楚凝却在所有人面前,说是自己欺瞒了他,还用那样决绝的话与他划清界限,甚至想要他厌恶自己。

一直在他保护下的孩子,第一次张开丰满的羽翼,就是在所有人面前保护他的名声。可燕珩根本不在乎所谓的名誉,那些虚名与楚凝而言不值一提。

燕珩去了戒律堂,他不会让宗门除去楚凝身份,他将本就属于他的罪责一律承担。半魔也被视为魔族,在知情的情况下将魔族收作弟子,以致玄明宗功法外流,他至少该受二十鞭刑。戒律堂有一件据说可断仙骨的仙器,已然五百年未被请出。

不顾掌门师姐劝阻,燕珩生受了那二十鞭。以他的身份和修为,整个玄明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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