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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五层,走在前面的谈霄让出门口位置,转身站在楼梯口随手拍了一下掌,但楼道内的灯没有亮起。
老式声控灯年头太久,时灵时不灵的,丁篁已经习以为常,摸着黑从口袋里翻出钥匙。
可在插进锁孔之前,他忽然停住动作,转过身面向谈霄。
视线越过青年肩膀,他背后通往六层的楼梯拐角处有扇小小的玻璃窗,月光透进来刚好迎面照在丁篁脸上。
被那股柔淡静谧的幽蓝月光笼罩着,丁篁双眼微微发亮,他转头直直看向谈霄说:“我考虑好了,我想去试试看。”
青年站在身前台阶上,本就高他半头的身高差被拉得更大,逆着光,丁篁看不清他脸上表情,一段长时间的寂静让丁篁内心渐渐离地悬空。
几乎下意识的,心里指责他自不量力的声音又要响起来时,“啪”的一声,谈霄又拍了下手。
这次声控灯骤然亮起,明亮光线一瞬间驱散了所有黑暗。
视线中谈霄的表情也变得清晰可见。
丁篁看到他明明没有勾扯嘴角,两只眼底却都蕴着明澈清晰的融融笑意。
他说:“谢谢你,愿意为了自己再试一次。”
闻言丁篁愣住。
不是悬浮的夸赞,也不是预支的鼓励,而是认真看着他双眼,对他表现出愿意重新出发的勇气和决心,说谢谢。
好像他也切实接收到了那股力量一般。
有一时间,丁篁有种被对面青年用眼神无形拥抱住的错觉。
他仓促调转目光,下意识想微微含起胸。
仿佛这样,就能稍微遮住里面那颗又在偷偷加速跳动的心。
……
次日,丁篁抱着一台宠物智能烘干箱走进家门。
肉松的肠胃炎差不多已经全好了,这些天也适应了新家环境,之前怕它应激没有给它洗澡,但长时间在外流浪,肉松身上有好几块打成死结的毛团疙瘩,丁篁捏起来已经发硬了,完全梳不开。
于是他和谈霄决定今天在家给肉松简单修剪一下毛发,之后再洗个澡。
拆掉烘干箱的包装然后插上电,丁篁走到阳台,看见谈霄正蹲在地上,一只手提着肉松的后腿,另一只手握着电推剪正在剃毛结。
而肉松表面淡定地趴着,实则能看出后腿一直偷偷地在和那只抓住它的手较劲。
丁篁忍不住微笑着走过去,并排蹲在谈霄身边,接过他手里的“镇压”工作,一边安抚肉松,一边配合谈霄给它剃毛。
“所以,酒吧那边怎么说?”
在电推剪的嗡嗡声中,谈霄语气如常地随口问道。
昨晚丁篁决定从他最初的舞台上重新出发后,今天一早便出门去酒吧应招。
但到了那里,酒吧代班的负责人说要等老板回来后亲自面试,让他先留下电话号码。
“哦,那就是等通知的意思咯。”
谈霄语调轻快,哼着跑调的歌将肉松翻了一面,一副得心应手的样子。
经过刚才暗中角力,肉松好像已经明白反抗无用,所以顶着一脸逆来顺受的表情,乖乖任人摆弄。
丁篁不需要再按着它,蹲在一旁津津有味地托着下巴,看谈霄动作娴熟地继续剃毛,只是渐渐的,目光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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