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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从下亲到上，一下一下吮着陈珂肿起来的唇，什么肉麻的话都不要钱的往外扔：“陈珂，宝贝，宝宝，老婆，嘶，”

蒋行往上爬了一下，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你喜欢这个称呼？老婆，老婆。”发现规律，验证规律。

蒋行觉得自己都不用问，他每喊一次这个称呼，都会被陈珂轻轻夹一下，就算陈珂现在说不喜欢，但身体也在表明，对方对这个称呼的喜爱程度。

蒋行索性不动了，趴在陈珂的耳边，一声接一声的喊：“老婆，老婆，老婆”他越喊越起劲，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陈珂是他老婆。

本来都准备自己晕过去见周公的陈珂，硬生生被蒋行喊醒。他整个人都脱力了，还撑着一口气，拽着自己软绵绵的手去捂蒋行的嘴：“别，别喊。”

蒋行恬不知耻的，用舌头舔过他的掌心和指尖：“就喊，就喊，老婆，老婆，老婆”

陈珂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为了避免那诡异的背德感折磨，他不知道怎么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谢，焕成，之前就喊我，这个。”

谢焕成这三个字，比什么命令都好使，耳边的声音戛然而止，陈珂再听不到聒噪。

神思一松，头刚刚一歪要睡过去，就被猛烈的撞击又撞回了神，他像是坐在颠簸的摩托车上，速度和方向都不受他控制，只能断断续续的控诉：“蒋，行！”

他早就没了力气，声音比猫还小，蒋行把人抱到怀里，假装听不到。

他简直气疯了，陈珂竟然在和他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要提到谢焕成！

他也嫉妒疯了，在陈珂现有的记忆中，初吻是谢焕成，第一次是谢焕成，亲密称呼也是谢焕成，往后不管他们做什么情侣间必做的事情，陈珂的第一反应，永远都会是：

这个，他和谢焕成一起做过！

蒋行只能排第二。

蒋行不说话，蒋行酸死了。

陈珂也快死了，他被抱着，看不见蒋行的脸，也没办法瞪他，忍无可忍之际，只能狠狠一口咬在蒋行的肩膀上，生理泪水混着血水一起流下肩胛骨，蒋行绝不松手，动作却缓了下来。

等到陈珂无意识哭着缓过这一阵，靠在蒋行坚硬的骨头上喘息平稳下来，才抬手硬撑着甩了他一巴掌：“混蛋。”

蒋行数着陈珂的呼吸频率，低头嗅嗅他的脸颊，把脸送下去给陈珂打，他还没结束，当然得先让陈珂过个手瘾，陈珂也不负所望，既然不用伸长手臂就能轻松够到，抬手就多给了他两三个巴掌。

蒋行乖乖受着，甚至握着他的手，借力给他扇自己，直到陈珂累到连手指都张不开，懒散散的蜷缩着，蒋行才吻吻他的手背：“老公。”

突如其来的不可思议的称呼，再次把陈珂惊醒，他抬不起头，只能听到蒋行在他耳边重复：“老公，老公。”

生理反应不可控，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脏了蒋行的胸膛。

反应过来的蒋行，看起来比陈珂还惊讶，他抱着陈珂的上半身，拉开一点距离，不可思议的低头看看，又抬头看看陈珂偏过去，连耳朵都通红的脸，惊讶在这一来一回中，慢慢变成了兴奋和趣味：“原来你更喜欢这个。”

“谢焕成一定没这么喊过你！”

有完没完，为什么总要提他！

听到这个名字，陈珂也会因为羞耻心颤抖一下，他嗓子哑到讲不出话，只能转过头瞪蒋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