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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没一处好肉了才放过他,比他们第一次做了两天的效果还夸张。
第一次是做累了睡睡了又做,这一晚上是没停,一直做,把程澈做得半没意识了又把他做醒,接着操,边操边教训他,问他以后还敢不敢骚了,程澈就失神地喊哥哥,喊就要哥哥这样弄我,还喊哥哥快点深点,把厘子迈气得够呛,全没了理智。
于是第二天,程澈完全醒不来,整整睡到晚上意识才渐渐回拢。
程澈睁开眼,看着顶上那盏熟悉的灯,还以为回到了一年前,他刚和厘子迈同居那会儿,就像这样开着旁边的壁灯,他的耳边是厘子迈的声音,眼睛里全是这个奇奇怪怪又对称的灯。
“...厘...咳、咳...”
程澈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的嗓子又疼又痒,就像有什么东西扼住他的喉咙一般,他没有看到厘子迈,那种被世界遗弃的感觉瞬间淹没了程澈所有神经,他甚至喊不出厘子迈的名字。
厘子迈在厨房给程澈熬药,又臭又恶心的中药,水沸腾起来发出咕噜的声音,以至于他完全没听到程澈喊他的声音。
等他端着药进房间,程澈已经摔在地上起不来了,厘子迈又急又气,药也摔了,连忙去抱他,程澈缩到他怀里哭,哑着嗓子问他为什么不在。
“我去给你熬药了!熬药了!就在厨房里,我没走,我不走的...”
他打横抱起程澈,将他重新圈回床上,轻言细语地哄:“我就在这里的。”
幸好厘子迈有先见之明,在一起程澈容易摔的地方铺上地毯,特别是床边,程澈有时候睡迷糊醒来完全找不北,下床了就摔。
程澈的情绪平静下来,但还是没止住眼泪,生病之后他就不会控制自己的泪腺了,从来忍着不哭的人会因为不小心烫到厘子迈的手就崩溃的大哭,也会像现在这样醒来看不见厘子迈就掉眼泪。
厘子迈又安抚了他好久,程澈才回过神来,躺在他怀里问几点了。
“快十点了,起来吃个东西再把药喝了我们就休息。”
厘子迈又摸着他的额头量温度,程澈又哑又没力气地说:“我不会生病的。”
他这样随时要生病比正在生病还让厘子迈担惊受怕,一整天一步都不敢离开他。
厘子迈叹息道:“以后咱倆能不能商量着来,你别勾引我我也按量按时间的满足你,行吗。”
他决定跟媳妇儿商量一下上交公粮的时间和频率,“我问过医生了,只要好好养,咱们可以每周做一顿,一顿两次怎么样?”
程澈闭上眼睛,明显不想跟他废话。
“听见没有?”
“...没听见。”
“算了。先不说这个了,我去重新给你端碗药。”
厘子迈听到他哑得可怕的声音就心疼,又气自己没忍住,每次非要把澈澈干成这个样子他才晓得后悔,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忍,估计没多久又要阳痿了。
程澈突然拉住他的手,厘子迈坐下来问他怎么了,想不想喝水。 网?阯?f?a?b?u?页??????ù???e?n?Ⅱ????????????????
程澈艰难地说:“...你别走。”
厘子迈笑着哄他,“不走不走,在这儿陪你。”
等程澈窝在他怀里又要睡着了,厘子迈道:“吃点东西再睡。”
他要去拿吃的,但程澈拉着他不让他走,“你听话,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进来,再把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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