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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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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警惕的。

说实话,把宅邸逛了一圈才发现这个问题,本就足以说明他陷入了怪圈——自以为自己十分谨慎,实则被吸引了注意忽略了关键。

于是,问题又来到了“那个和萩原研二一样的家伙是谁”这件事上。

仔细回想,他们的对话看似没有问题,“萩原研二”的每一句话也都像是萩原研二会说出的话,但这一切终归只是松田阵平的猜测。

人无法摸透自己,也不可能将他人当作是透明人一般看得一清二楚,就算松田阵平对萩原研二再了解,也不可能推测出不同人生轨迹下萩原研二的态度与言行。

仔细想来,从一开始,因为松田阵平自己对这座宅邸的情况知之甚少,无法想象自己具体是在什么样地方,“萩原研二”便说出带他参观的话,而不是直接说明此处是何地。

至于“萩原研二”说出“囚禁”这种词,也是在松田阵平的脑子里切实冒出“非法拘禁罪”这个词之后。

最终,一切的关键指向一点——松田阵平的认知。

他试图将目前的状况与自己的认知对应起来:

宅邸的复杂是因为他听空讲述过夏日海岛的冒险故事;“萩原研二”的服饰源于他的国籍是与稻妻相似的日本,宅邸自然也成了和风建筑;雷系的神之眼大抵是源于某条“风男的雷系友人”弹幕,鉴于降谷零有着风神之眼,松田阵平自然是第一时间联想到了雷神之眼。

至于为什么会是萩原研二……大概是因为自己想见他吧,当失去意识、睁开眼时。

假使真的如他所推测,那么想要离开就不是不可能的事,如果

非法拘禁罪和绑架罪顷刻间不复存在,“被害人”已经从以为自己“不能离开,被限制人身自由”变成“知道自己有离开的能力,想不想要离开”。

这一切都是“被害人”的主观因素,从被无数学界抨击、但因为与璃月的荻花州有关且华国依旧使用的犯罪构成四要件来看,犯罪人的主观方面完全是不符合的。

警官先生从地上站起,毫不犹豫地拉开门,复杂的宅邸不复存在,门外,赫然已经变成了荻花州的草地。

“松田先生?”空和派蒙朝他跑来,金发的旅行者在他面前站定,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显然是被吓了一跳,“松田先生你身上好多伤!”

“旅行者、旅行者——甜甜花酿鸡!”派蒙拽着空的衣服喊道。

松田阵平的确感到了饥饿,便没有推辞,一份甜甜花酿鸡下肚,身上的伤也去了七七八八。

“松田先生你去哪了啦!”派蒙急切地在卷发警官身边打转,“还好旅行者聪明……唔、这能叫聪明吗?算啦!旅行者灵活善变,叫来了魈。”

空无奈扶额,“派蒙,成语不是这么用的,我这叫善于变通啊——解决不了的事情求助别人不能说‘善变’啊!”

松田阵平将视线投向远处站着的璃月少年,对方用金眸扫了他一眼,似乎是在看自己带着的那枚温迪送的玻璃珠,随后只见暗绿色的光芒一闪,握着和璞鸢的少年依然消失在原地。

“魈总是说自己身为夜叉,身上沾染邪祟之气,不愿与凡人接触。”空解释道,“松田先生不要介意。” w?a?n?g?阯?f?a?b?u?y?e?í????u???ě?n??????2????.??????

“我们可是找了你好久,松田先生你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呀?旅行者还以为突然有什么新活动出现,在荻花州地底下开了一张新地图呢。”派蒙絮絮叨叨地讲述起他们寻找松田阵平的经历,“不过这里离望舒客栈那么近,有意外发生,魈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啦,所以旅行者就去求助魈啦!旅行者只要喊一声,魈就好出现哦,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和魈认识的吗……”

最终,旅行者用另一份甜甜花酿鸡堵住了派蒙的嘴,严肃下脸色,将什么东西递给松田阵平。

“松田先生,你在那里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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