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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个牌精打牌,她不被拆股吸髓,才是是不正常的。
纪南京认为打麻将大概也是要天分的,像徐洛初这种就是天分0,还不肯好好学,教了也不好好听。
可偏偏她还有点运气在,不是天胡就是三金倒,勉强保住了那点可怜的筹码。
中场休息是,他以要买烟为由,开着车出去兜了一圈。
烟在嘴里叼着就进来了,徐洛初见过他抽烟,但是没见他在大庭广众下抽烟,姿势不够醇熟,所以不像有些老烟枪那么自然、好看。
但他好像有自知之明,进门没有两分钟,就把烟掐灭了,纪母不免唠叨了几句:“别老抽烟,对肺不好。”
纪父就是肺病去世,所以她是极反对儿子抽烟的,好的是,他好像也没有很大的烟瘾。不像她的死鬼老公,用烟来思考问题和排解压力,可想而知抽得有多凶了。
纪母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有固定的作息时间,熬不了夜,所以事实上这个麻将并没有打几圈。
下半场结束时,时间还很早。纪母安排完洛初的房间后,打着哈欠和阿姨一起睡觉去了。
她们俩人睡在一楼,纪南京和徐洛初住在二楼。
都很克制,就算二楼没人,也不敢造次,因为不定因素太多。
纪南京带着她参观自己的房间,房间很大,设有独立的休息和摆放区域,用玻璃门隔开,显得足够的奢侈和隐私。
这个房间陪伴了他整个青春时期,所以留下了很多青春痕迹。
一双洗得发白的足球鞋和一个写着13号的足球,一起摆放在了壁龛上,像是朝圣。
她不知道,原来纪总会踢足球,不知道踢哪个位置。
一张和朋友的大合影,有她认识的,更多的是不认识。
徐洛初认出了上回在上海酒店见过的那个女人,她不记得这女人叫什么了,也有可能是纪南京压根没有告诉过她名字。青春期一脸的青涩,和田念真亲密地依偎在一起。
他们果然是一个一起长大的玩伴,日后有机会她想向田念真打听打听这个人。
徐洛初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直到纪南京端着两杯葡萄酒过来,两人站在白色纱帘边,就着一盏浅黄的壁灯,抿了一口葡萄酒。
徐洛初头发披散在肩头,显得格外温柔,纪南京忍不住地拢了拢她的发。
氛围很好,其实做什么都合适,做什么都可以,但两人只摇曳着酒杯里的液体,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座了下来。
酒醇,人美,不忍心破坏。
他们现在好像能静坐下来,而不是像从前,每次除了睡觉,没有其他。
没有谁说什么,徐洛初调皮地拉开窗帘的一隅,月光倾泻下来,照在纪南京身上,有一种清冷感,但并不陌生,他本就不是个热络的人。
徐洛初举杯和纪南京碰了一下,一口把剩下的酒喝完,说,“我有点困,想去睡了。”
再这样坐下去,徐洛初就会主动撩纪南京,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就算在楼上,闭着门,也应该注意影响。
纪南京也喝了杯中酒,和她一同起身,退出椅子,一前一后走出来。
临到门边时,纪南京一把拉过她,将她抵在了墙壁上,毫不犹豫地吻上她。
从温柔到激烈,也不过是几十秒的事情,手被他按在了墙上,失控的刹那,他轻声哄着她,“放松一点。”
也就是这个蛊惑似的声音,让徐洛初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们连门都没关。楼下的人万一突然有事找到楼上来,事情暴露不说,他们会怎么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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