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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完事了,完全不在意他紧绷的冷脸。
闻培闷声不吭的走进浴室。
二十分钟后,陈复年转着笔,做完昨天剩余的几道数学题,闻培没出来;四十分钟后,陈复年大致看完生物的新课,闻培还没出来。
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陈复年微皱起眉,匪夷所思地看向浴室,他实在无法想象有人洗澡要花那么久,还是在深秋时节,浴室没有暖气的情况下。
陈复年走过去倚着门框,轻嗤一声:“你到底在墨迹什么,掉厕所里了?”
回答陈复年的是一阵沉默,浴室里毫无动静,连淅淅沥沥的水声都消失了。
第6章
陈复年怀疑这货要把自己冻晕的时候,里面传出一道微弱地闷声:“没有,干净水了。”
“你还没洗好?”
“没有……要水。”
怎么会有那么麻烦的人,陈复年认命地转身,端起烧水壶,里面还剩一些热水,他敲了下门,本意是通知一声:“我进去了。”
却被闻培惊慌的阻止:“……你不能、进!你不许,看我。”他没有穿衣服,这人怎么能进来!?
陈复年的手悬在半空又垂下,唇角忽而勾起,属实是气笑了,再然后,他毫不客气地冷声讥讽:“谁稀罕看你,当自己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吗。”
“不让进去也行,热水放外面了,自己去拿,记得捂好自己尊贵裸体,不要露在外面,我不许你让我看到,怕长针眼。”
“你、你真是——”
“讨厌死了是吗?你只会说这一句话?也对,一句话都说不明白,还结巴,真是够笨的。”
陈复年懒散地坐回凳子上,笔杆在指间来回打转,毫无心理负担地挤兑头脑不太灵光的傻子,甚至恶劣地弯起了嘴角。
浴室又是半天没动静,估计是气得不轻,有人生气自然就有人愉悦,又过了一会儿,陈复年才宽宏大量地站起身。
卫生间门锁是坏的,陈复年想打开就能打开,他没进去,只伸出一只胳膊把热水壶放地上,仔细交代着:“里面热水很烫,不要摸壶的其他位置,抓住手柄倒水,手柄就是那个黑色的条状物,然后端着盆再接——”
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两人迎面相对,闻培凌乱的发梢湿漉漉的贴在额间,水珠沿着脖颈坠入锁骨,上面被自己揉搓出来的红痕,他穿着陈复年的上衣、短裤,气势汹汹的瞪了陈复年一眼。
陈复年则是下意识退后一步,像是闻培的气势吓退了。
许是想不出来新词汇,闻培干瞪着没说话,陈复年轻咳一声,问了句废话,“洗完了?”
回答陈复年的是闻培冷漠的后脑勺。
陈复年被无视了也无所谓,他用剩下的热水也洗了澡,速度快很多,不到二十分钟出来了。
出来以后,陈复年倒是主动找上闻培,当然不是哄他,反倒是喊他干活,毕竟陈复年不喜欢给人做保姆,闻培换下来的衣服肯定是他自己洗。
好在闻培还有些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自觉,哪怕一开始硬邦邦的说不会,教过以后也能拿着衣服慢慢揉搓起来,虽然总是多倒洗衣粉。
这一天过去,闻培在形象上可谓是换了个人,黑发清爽,身上也干干净净,五官精致又俊美,配上冷白的皮肤,任谁也不会把他和流浪汉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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