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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知觉得自己好莫名其妙,明明是正常的聊天,自己的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掉下来,怎么忍都忍不住,想到椰子,那天晚上没流出来的眼泪好像在这一刻全然涌了出来。
他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可笑,所以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郁知的头发现在处在一个有点尴尬的状态,长的能挡住大半张脸,却又没到能够扎起来的地步,纪潮予伸手将他刘海别到耳后,装作没看见他通红的眼眶,他说:“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开心,但从养宠物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离别,我当时养抹茶的时候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相信椰子的主人也是。郁知,不要觉得是自己的错。”
“抹茶是一只很乖的小猫,让它陪陪你。”
“小猫都需要人陪。”
郁知眼泪还在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汇聚到下巴,哭的都要喘不上气,断断续续地说话:“纪潮予,我真的不是一个喜欢说谎的人,吃的我也买了,但是……”
纪潮予之前说过他老是食言,郁知记在心里想着下次一定不再给他产生这样的错觉,可他在纪潮予面前,每次都能把事情搞砸。
“嗯,我知道,没有怪你。”纪潮予抹掉他脸上和下巴上的泪,湿漉漉的糊了一手,他有点无奈,郁知哭的太狠,纪潮予怕他喘不上来气,想了想,最后还是抱住他,轻轻地拍拍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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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隔了很长时间再一次闻到纪潮予身上干净的、像是冬日空气的味道,有些控制不住想完全拥有这个拥抱,却只是抓住了纪潮予的衣服下摆。
纪潮予好像叹了口气,郁知贴着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微微震动,他说:“怎么变的这么爱哭?”
第49章 吃药
怎么变得这么爱哭?
郁知想,大抵是因为他这些年过得很疼,浑身上下都隐隐作痛,却无法说出具体位置。他生了病,那些愈合的伤口并没有消失,表皮恢复如初,但内里却越发腐烂。
他该怎么说呢,怎么跟纪潮予说。
又或者什么都不应该说,只要忍住就好了,总会好的。
强忍着的感情却在听见纪潮予温和的话语时决堤,很像是回到三年前,一切悲剧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回到那个闷热的夏夜,两个人分食同一块栗子蛋糕。太不真实,他都快以为是自己的臆想症发作。
所以,他一直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没骨气地、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说:“因为……我有点疼。”
纪潮予问他哪里疼,郁知知道自己此刻应该适当地露出一个笑,然后跟他说哪都不疼,但一直绷紧的人突然松懈了就收不回去,他再一次选择了放纵自己。
“可能是胃疼。”
“要不要跟我出去吃点东西?”纪潮予问他。
今天得到的东西太多了,郁知忍不住变本加厉:“我想吃你做的。”
说出来觉得不妥,刚想说点什么撤回弥补,却只看见纪潮予想了想,说:“那要去我家么?可能要等久一点,冰箱里还没有菜。”
郁知就这样跟着纪潮予出了门,抹茶被暂时留给了郁青和家里的保姆照看。郁青认命般叹了口气,让自己的助理在一个小时之内买好养猫的必需品。
助理:“好……猫?好的老板。”
坐在车上郁知觉得闷,把窗户打开一个缝贴在那吹,冷风吹得脸冰脑子也清醒下来,暗暗责怪自己要得太多,甚至就在这么想的时候,他脖子围的还是纪潮予来时戴的围巾。
好温暖。
就在要睡着时,纪潮予突然开口,提醒他吹冷风睡觉容易面瘫。郁知僵硬一瞬,只好靠回椅背上,还是没忍住闭上眼睛。
睡醒后郁知的反应会慢半拍,脑子还乱七八糟的,傻愣愣跟在纪潮予身后。围巾挡住大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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