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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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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星晚在第二天去了鬼店，只是这一次，秦云鹤没在后厨待着研究他那些稀奇古怪的甜品，反倒是端了杯拉花拿铁在餐厅里坐着。

看见苍星晚，也不意外，让服务员送了杯温水过来。

“阿晚，怎么有空过来？”秦云鹤相当绅士地为苍星晚拉开了椅子，请她入座。

“两个保镖鬼，要能打的，不要太丑的。”苍星晚对着秦云鹤一向很直接，几乎不给寒暄废话的机会。

这个男人总让他回想起末日里的菟丝花，阴柔、缠人，偏偏秦云鹤自身身份不俗，实力也不错，除了长相过分阴气以外，任何地方都跟菟丝花三个字打不到一块儿去。

而阴气这点，他生来就是鬼身，阴气足了那么一丢丢，也很合理。

谈到生意，秦云鹤总算是正经了一点，他不知从哪摸出一个iPad，在上面轻点几下，把屏幕递给苍星晚，“二十个鬼选，资料报价都在上面，”

苍星晚哟呵了一声，“你总算抛弃你那个破计算器，用上高科技了。”

秦云鹤笑笑，“当然，我家阿晚嫌弃我不跟潮流，作为追求者，我肯定是要改的。”

只是不在苍星晚跟前按计算器了而已，对着别人还是要用的。

秦云鹤沉迷在低级计算器那个“归零、归零”的机械声音里不可自拔。

追求者什么的，苍星晚纯当秦云鹤刚放了个屁，合作伙伴没问题，谈恋爱的话就是不想当鬼了。

“就这两个吧，”苍星晚把选好的人给秦云鹤过眼，是二十个保镖鬼了唯二的两个女保镖，看起来没那么五大三粗。

秦云鹤对于苍星晚的选择似是早有预料，所以他早早就偷偷把这两个女保镖的价格翻了一番，追求归追求，宰起来还是不能手软，两码事。

以苍星晚的性子来说，来回博弈，比秦云鹤单方面的退让妥协要更让她放心。

“两千一天，包周九五折，包月九折。”秦云鹤在iPad上打开了计算器APP，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嘴。

当鬼也没什么好的，他们吃这些人类食物都消化不了，还得用鬼力把食物清出去免得阻滞了鬼脉影响修炼。

“太贵，少讹我，一千一天，包月，包周的折扣也要，两个一起，折上折。”苍星晚在这方面还是很懂行情的，怎么就这两个女保镖价格翻了一番，其他男保镖都是一千一天。

就因为她们俩长得还行？

“一千五，折上折给你。”

“行，地址你知道，让她们今天就去浮生闲。”苍星晚懒得再扯，她定了高铁票去临城，还有两个小时。

“成交。”秦云鹤啪啪啪地算好了钱，苍星晚现场转了一半款项，事成之后再结另一半。

“不多坐坐？”秦云鹤眼见着苍星晚要走，开口挽留。

“你家净水器的滤芯好换换了，水太难喝。”这笔单苍星晚不打算买了。

秦云鹤一噎，待到苍星晚走后，他把餐厅经理叫了过来，“自来水还要装什么净水器的吗？”

餐厅经理也是个鬼鬼，生前是个企业高管，后来经营不善破产了之后，有点扛不住压，破防了，就自杀了。

这种自杀鬼在阴间的日子并不好过，要受罚的，这鬼也算运气好，挨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