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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说说也就算了。”

“陛下，年轻漂亮的女士可以让人身心愉悦。”

“却有可能让我的妻子心生不满，顺带让我满头包。谢谢，敬谢不敏。”

“陛下，恕我直言，王后殿下雍容大度，不是一般的女子。”

“没错，我的妻子不会明着生我的气，但是她一旦生气，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为了我的婚姻、我的家庭，我应该更加慎重。”

“哦，陛下！女士们一定会伤心的。”

“我不忍看到我的妻子、我的孩子伤心，所以就只能让这些女士们伤心了。”朱大钊道，“反正她们的目标又不是只有我。”

“您永远是她们的首选目标。”

“得了，亲爱的夏尔，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同样，也请你尊重我的。”

夏尔·德·洛林连忙道：“陛下，我只是出于对女士们的尊重。”

朱大钊轻笑，不置可否。

吉斯公爵夏尔·德·洛林这才说起了正事：“陛下，请您宽恕我的冒犯。”

“怎么了？亲爱的夏尔，你有吗？”

“我正在做，陛下。我只是好奇，您似乎一点都不介意明国皇帝的傲慢。”

朱大钊道：“你想知道真话？”

“是的。”

朱大钊道：“我是祖父养大的，在祖父身边，听得最多的一句关于皇帝话就是：傲慢无知，自以为世界中心，实际上连自己的臣下都无法驾驭。”

这个皇帝，当然是指大明历代君主。

“陛下？”吉斯公爵非常意外。

“我没有祖父对明国那么深厚的感情。我一直无视跟明国的矛盾，也只是在照顾祖父的情绪。毕竟，祖父年纪已经不小了。而且印度足够富庶。”

“请原谅，陛下，我还以为是为了王后殿下。”

“你太小看永宁了。我的妻子毕竟是大明公主，她很清楚，什么叫做大国外交。”

“可是陛下从来没有说过，要对大明做什么。”

不止没有说过，即便是贵族们有这个念头，朱大钊跟他的祖父、父亲一样，都会出言制止。弄得他都以为，朱大钊是被妻子迷倒了，所以才会顾及妻子的母国。

“在你看来，大明人不信教，所以他们就是落后的？”

“难道不是吗？”

朱大钊道：“亲爱的夏尔，现在的圣城在法兰西。”

“请陛下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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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明国一直自古以来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盲目地跟明国开战，胜负且不说，一旦国力大损，你以为西班牙会不乘机做什么？你以为沙俄就不做什么？联合王国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跟明国争夺天下第一的宝座，而是先稳固自己世界第二的实力。无论是军事的，还是经济的。”

“陛下，我不认为王国会弱于明国。”

“中南半岛诸国自古以来就是华夏的藩属国。在远东跟明国开战，对王国不利。”

“印度也有优良的港口。”

“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更早抵达印度。”

西班牙是联合王国的死敌，一直都是。至于葡萄牙人，葡萄牙固然是联合王国的盟友，但是联合王国的强大，早已经不那么迫切需要葡萄牙的海军了。而葡萄牙的衰弱也连累了它的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