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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评价道:“你们已经分手,找不到就算了吧。”
萧藏皱眉:“没有分手。”
“自欺欺人是不好的。”萧牧辰叹气。
萧藏不肯再继续这个话题。
“逃避话题也是自欺欺人的一部分。”萧牧辰穷追不舍地提醒。
萧藏直接暂时屏蔽掉弟弟的对话。
时间有限,傍晚就要航班启程返回北美。
萧藏在轿车后座,隔着茂盛馥郁的路边植被,车辆与楚真擦肩而过,他未能见到19岁这一年的楚真。
半山很难打到计程车。
按照新的导航路线,楚真核对了驶来的公交车班次,信心满满地上车投币,找个窗边位置坐下。
也许是过于放心,他太放松了,靠在公交车座上,很快陷入深度睡眠。
再醒来,不但坐过站,甚至一路坐到了城市另一端的郊区终点站。
楚真是被司机师傅摇醒的,司机的一只手已经按在他人中位置,准备开始全力抢救了。
“对不起……我睡着了。”楚真腾地站起来。
司机担忧地看他:“怎么会睡成这样,是晕了吧?”
“是睡着,我有时候很难醒来。”楚真尴尬地解释,道谢,迅速下车。
郊区这一头,没有山,开阔荒野,路边大片大片芦苇,结着雪白芦花,随风飘扬。
风景美,但荒郊野外,也确实更难打到计程车。
楚真重新查路线,准备再搭公交车回城区。
郦野打电话来:“人跑哪了?定位怎么都快飞出太阳系了?”
“有那么夸张吗?”楚真哭笑不得,“公交车上睡过站了。”
除感情关系以外,楚真一直很听郦野的话。郦野很害怕他路盲走丢,因此要求楚真的手机设置保持定位可见。
平时郦野不会查看楚真的手机定位。长时间外出不联络、风险较高的情况下,才会打开确认是否异常。
“找个附近有人的安全位置,呆着别动,我接你。”郦野语速很快,态度强势,听声音已经在发动车子。
楚真只好老老实实在荒凉的公交车站欣赏芦花和旷野,顺手掏出笔和小本画几幅速写。
郦野开车很快,赶到时,却见靠在公交站长椅上沉睡的楚真。
他皱眉下车,快步走过去,确认楚真没有因为低血糖昏迷,只是睡着了。
郦野很轻松地将他打横抱起,抱上车子副驾座,系好安全带。
直至开车回家,楚真还没醒,郦野把车停在自己小院里,熄了引擎,静静坐在车里等。
他把驾驶位座靠背也放平了些,与楚真躺在同一角度,侧过头端详,并最终没能忍住,倾身过去亲吻了爱尔兰小狐狸。
郦野的手越过座位中间距离,握住楚真的手,十指交扣。
十五分钟的静谧过后,他才起身下车,把楚真抱回家里,安顿到床上睡好。
等待楚真醒来的时间里,郦野坐在客厅凳子上,盯着木桌出神。
这张木头桌子,是高一那年,楚其墨带着他们一起动手做的。
那天周末,照例上西语课。郦野去得晚一些,楚真给他开门,然后兴致勃勃拉着他去后院。
院子里满地刨木头刨出的木屑,一张四脚方桌已经钉好两条腿儿,楚其墨把工具递给郦野和楚真,“剩下的你们完成吧。”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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