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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想如果当年雌虫不那么做,是不是现在雌虫也不会这么苦?

如果在法律一步一步朝雄虫倾斜,连相对公平都无法保障时,雌虫不接连退让,是不是也不会丧失应有的权利?

雄虫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点,才有恃无恐,他们和雌虫明明是同族,为什么在雌虫已经知道错误处处让步,得到那么多权利后,还非要把雌虫“赶尽杀绝”呢?

白的变化被艾优发现,艾优把白叫到身边,温柔包容地听了他心里的迷茫,耐心劝慰他,也是从那天,白对艾优放下了所有防备。

艾优:“历史之所以是历史,就是因为它无法改变,所以我们能做的是回头看历史却不沉溺,并能从中提炼出精华,好的引用,坏的引以为戒,。”

“历史不能改变,但现在却可以改变,以前雌虫做错了,所以雄虫保护法立法,包括后面雌虫的一步步退让都是雌虫做出的改变。”

艾优看着那时还面相稚嫩的白,眼中全是温和笑意:“现在是雄虫做错了,我们要做的是让雄虫做出改变,并吸取前两次历史教训,永远不要再出现一方去奴役另一方的错误。否则再有一次,可能就是帝国灭亡,咱们种族绝迹了。”

“想要做到这些非常不容易,需要掌权者压抑心中的欲望,周旋于各种压力之间,圆滑但坚韧,这可能需要几代的努力才能达到。任重而道远啊,白……”艾优拍了拍白的肩*膀,起身离去。

白到现在都记得老师艾优看向自己的眼神、劝慰自己的口吻和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的重量。

从那天起,他对于雌雄之间的问题开始有了另一种看法。

后来他发现很多雄虫并不是无药可救,也不是所有雌虫都打心底恨雄虫,在很多地方,雄虫一样被欺压。

白这才明白,错误的不是性别,错误的根本——是欲望的放纵,是权力没有制衡,是让害虫掌握权力。

可白越是知道,越是觉得悲哀。

现在千千万万的虫在这样畸形的法律和害虫的统治下长大,想要不歪难上加难。

欺负雌虫的雄虫,又把被欺负的怨恨发泄在低等级雄虫身上的雌虫,为研究所卖命的众多与和伦达一样的虫,都是千千万万个长歪虫的缩影。

暗自叹了口气,白可怜地看了一眼和伦达,又看了看站在和伦达面前的斯朗,白的决心更加坚定,一定要改变这种畸形的社会,让新的一代虫在正常环境里茁壮成长。

不再去看脸都扭曲的和伦达,白低头专心给南祁发消息,就在这时,紧闭的门开了,已经换了一身行头的南祁在斯利的跟随下走了进来。

他就那样闲庭信步地走到和伦达身边,就让和伦达脸色骤变,瞬间地睁大了眼睛。

因为此时的南祁穿着一身雪白的大褂,白大褂胸口绣着帝国研究所五个字,这五个字的上方是一个精巧的刺绣标识,和伦达正是看见这个标识,脸色骤变瞬间睁大眼睛。

那刺绣像是一小片变形的叶子,又像是简易的心形。

尾部尖锐锋利向上翘,像是蝎尾,头部平缓有细线条冲出整体,显得有些凌乱。

刺绣整体鲜红色,冲出整体的凌乱线条是黑色,整体像是被贯穿的心脏,又像是被钉住的蝎子。

简单却十分有辨识度。

南祁像是知道和伦达会有这样的反应,慢条斯理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一股科研者谨慎严谨禁欲的气质扑面而来。

又因他是垂着眸看着和伦达,这股禁欲气质里又掺了一种说不出的骄傲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平视。

像是所有东西在他眼中都是一样,无法勾起他的丝毫情绪,这与南祁平时开朗可靠的形象大相径庭。

一瞬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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