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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仿佛又是外古初见时那个安安静静、人畜无害的少年,只端起玻璃瓶往前凑了凑,用玻璃瓶口碰碰何岭南嘴唇。
本来没这么渴,玻璃瓶被空调吹凉,冰凉带给嘴唇一阵清爽,在飞机上没喝水,到现在满打满算半宿没喝着水,更别说之前那顿晚上饭吃咸了,“渴”这念头一被激活,注意力全奔着嘴边的水去了。
行吧,吵架也不非得渴着吵,喝口水发挥得更好。
何岭南一抬手捞住玻璃瓶,仰头吨吨大半瓶,吨得胃里坠坠,把瓶子就手放回边柜,用手背抹掉嘴上的水,一秒恢复战斗状态:“我要退货。”
秦勉:“退什么?”
“你。”何岭南吸一口气,“是是是,超七天不能无理由退货,但你有质量问题知道吗?还好意思质问我为啥不报备就来新缇,我再不来你就把自己祸害瞎了!”
“还学会撒谎了?电话里你不说你眼睛好了吗?好的不学学坏一出溜,新缇这到底出啥事了忙的你睡觉时间都没有,自己不知道自己眼睛什么情况?算命也不会,你说你万一瞎了可怎么办!?又瞎又轴!还添毛病会骗人!差点给忘了,你还男性功能障……”
“碍”字没说出口,秦勉的手倏地捂上来,结结实实捂住何岭南的嘴。
秦勉专注地盯着何岭南的眼睛。
恼火烧上来。
倒不是恼火自己不会算命。
恼火自己控制不住情绪,以咄咄逼人的语气质问何岭南;
恼火何岭南不听他的话,背着他到了新缇;
恼火何岭南在这时候滚动的喉结,一碰就颤,好漂亮啊。
何岭南被秦勉的手捂着嘴,嘴唇接触到秦勉被水瓶冰凉的手掌。
隔着秦勉的手掌与秦勉对视,渐渐从秦勉眼中察觉出别的意思来。
他跟花花处得熟,花花想吭哧咬他一口还是想蹭蹭他,从猫脸上就能瞧出来。
花花爹的某些情绪比花花好认。
比如现在,花花爹显然是想咬人。
何岭南伸出手,先发制人去掰秦勉手肘,秦勉直接卡走位别他,三两下擒住他两条手臂一扭,将他翻过去碾平在穿衣镜上。
何岭南挣两下,发现手臂被锁得牢牢的:“不算啊我告诉你,你要上技巧你事先说啊,重来!”
迟迟没等到秦勉松开他。
短暂的静默戛然而止,鼻息猛地贴上,气流如水柱一般击在何岭南后脖颈,仿佛从毛孔钻进去,贴着皮肤内里那一层往上爬,在所经过的每一处据点埋下引线,窜到头皮,一瞬将所有烟花尽数引爆——
秦勉的手将何岭南后衣领往下拨了拨,一口叼住了他的肉。
位置靠近脊椎,何岭南全身都跟着有几秒钟的脱力。
花花咬人。
花花咬人的目的并不是为猎杀,而是它独有的示好方式,放轻力道不用力咬下去,只轻轻磨磨牙齿,邀请别人跟它玩。
非洲那些野兽也咬人,何岭南没被咬过,所以更惧怕一口夺人性命的獠牙。
此刻,他看不见背后,秦勉啃咬的力道既像想要生吃他的野兽,也像一只撒娇的猫。
秦勉没有说话,用硬邦邦的紧贴反驳着他嘴快之下冒昧的“功能障碍”。
秦勉的手松开他的手腕,沿着他衬衫下摆伸进去。
那只手碰到他,毫无预兆地褪去彬彬有礼的步调,又快又重地囫囵往上找。
这么不含蓄的秦勉,让何岭南觉得挺新奇。
心跳震得嗓子紧,要命的紧。
“秦……”
空调凉风吹着,手心却渗出一层汗,指腹也有,两只手臂没再被秦勉箍着,而是单单被压着,何岭南后知后觉抽出左手,腿被秦勉前压,脚下踉跄,左手一把撑在镜子上。
断过的拇指骨节窜起电流,整条手臂使不上劲儿,汗湿的指腹在镜面上一滑,磨出“吱”一声擦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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