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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进了好高中,小一千块钱一小时的补习班没有断过,却也只考上了一个很普通的大学,能进这家公司还是用了父母求爷爷告奶奶的人脉。
自幼被父母娇惯的他性格也张扬任性,刚踏足社会就遭受到了毒打,其他人可不会惯着他,甚至看不起这个能力一般还轻狂的巨婴,在工作上处处排挤他,给他挖坑。
贺妄嗤笑一声,幽深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嘲弄,评价道,“草包一个。”
加起来都比不上沈清芜一根头发丝。
他没打算给沈清芜说这件事,原生家庭的伤害对于她来说是一直存在的,纵然随着岁月流逝和心态变化或许已经自我疗愈了,但伤疤会一直在。
有时候释怀是一回事,遗憾又是另一回事,并不冲突。
谁知道忽然提起后,让沈清芜再次回想起曾经的经历会不会让她难过。
她刚停药不久,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丝可能有刺激性的事出现在她面前。
至于沈天赐——
他之前留下的那句“私人恩怨”应该会很快在业内传开,沈天赐被辞退后没有人会冒着得罪贺妄的风险雇佣他,京都他是不可能继续待下去了。
滚得越远越好。
贺妄将平板放到一边,用手机给沈清芜打了视频过去。
京都和纽约有将近十二个小时的时差,她那边是阳光明媚的早晨,他这儿已经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了。
沈清芜还在中央公园,刚才同两个慈眉善目的老奶奶聊完天就收到了贺妄的视频邀请。
她坐在长椅上接通了,“采访结束了?”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和路灯光线斑驳地笼罩着贺妄的眉眼,昏暗的环境下他英挺的眉眼更加幽深晦暗。
“怎么不开灯?”
她问出这句话后,贺妄的脸朝屏幕靠得更近了,漆黑如墨的眼眸闪动着细碎的笑意,“想看我?”
下一秒,他就示意司机打开了后排的车顶灯。
车内的光线瞬间就明亮起来,将他萧疏而藏锋的眼眸清晰地暴露在了沈清芜的视线中。
她听见他说,“给你看。”
“好看吗?”他又紧跟着问了一句。
沈清芜轻声回答,“好看。”
她穿着白色毛衣,乌黑的发披在肩头,浑身都被暖金色的阳光镀上了一层属于秋天的焦糖色滤镜,像是老式画报中疏疏落落的杏花。
贺妄狭长湛黑的眼眸危险地眯起,“乖乖,我怎么觉得我俩一分开,你就总说我爱听的话呢?当面儿怎么不说?”
她反问,“怎么没说过?”
他作势思考了几秒,也煞有其事地点了下头,“也是,床上没少说。”
沈清芜那边一下就沉默下来,“贺妄,你能不能有一点羞耻心?”
她现在就在公园里,忘记带耳机了,手机外放,他还不知羞耻地说些虎狼之词。
贺妄在那方面一向很有一套,恶劣又坏心眼,时常在她被抛向云端,神志恍惚的时候贴着她的耳廓,嗓音低哑地诱哄她说些好话。
那种时候几乎次次都能得偿所愿,他总会用薄唇吻她失焦的眼,或是堵住她的唇,带着她一起跌入最堕落沉沦的深渊。
“没有羞耻心,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贺妄大大方方地认下了,然后调侃似的安慰她,“没事,他们听不懂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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