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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晓生就笑:“小将军可不要听那些碎嘴子浑说,早前那些事儿我已经不做了,如今就想安安生生的娶个婆娘过活。不过小将军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尽心尽力。”
“不知先生有没有听过最近传的热热闹闹的胡巫圣女?”
百晓生面上笑意一滞,他拉着李棣的衣袖将他往里间带了一点,压低声音道:“那不是皇帝老子的大忌讳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是那个谁、谁家的嫡子来着?”
“先皇后是我姑母。”李棣答他。
“是了!”百晓生一击掌,“小将军既然和先皇后有亲,那趁早别沾惹。皇帝刚失了婆娘,这会子又来了个长的一样的,小将军难道觉不出里头的古怪地儿吗?这事七八成带着腥。”他拧眉补充,“我在郦安待了几年,也零零散散听过你家一些事,皇帝老子待你们可算不上太好。”
李棣面上带着笑看着他,也不说话,百晓生被他看的心里发虚,便摆手道:“你这样瞧我,我可瘆得慌。”
李棣挑眉,遥遥指着自己座上的两坛太禧白,说:“既如此,不如我们先喝几杯再说?”百晓生肚子里的馋虫被勾的大动,他心道:感情一早等在这儿算计我呢。他摆手,终是把折扇往腰带上一插,叹道:“成成成,离了你们军营这些年,当真没痛快喝过几回酒,小将军这回可要好好陪我一次!不兴半道上就跑!”
陈公府灯火尚未歇,陈翛于灯下翻阅案牍,这些密密麻麻的字看的他眼花缭乱,却又不得不强忍着疲倦。香炉里烟雾缭绕,他摸到笔洗旁的鼻烟壶,刚要有所动作,就听到屋顶上一阵脚步声响。
陈翛不动声色地搁下案牍,待细细听了一会儿后,他紧绷的神情松懈下来,似有若无的笑了笑。
今夜并未起风,窗外树影却婆娑摇曳,小窗忽地被推开,胡装少年郎倚靠在窗柩上,十分丧气:“外头守卫那么多,我翻墙可累了。”
“你走正门,也没人会拦你。”玄衣相就事论事。
李棣见他八风不动的,总有那么一点不甘心,他卷了一根小树枝,在他眼前晃悠,末梢树叶不安分的在玄衣相的鼻梁上划来划去。自下颌再到面颊,又轻又痒,像小猫儿尾巴挠人似的。陈翛偏过头挡去了,可那叶梢复又贴了上来,他终是伸手抢去细条柳叶,“你多大的人了?”
“生气了?”李棣半个身子探进来,“走正门当然可以,但是我怕给你惹麻烦。”
“我这样乖,你也要生气吗?”李棣笑着问他。
陈翛抬脸,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在灯火下愈发年少,一时间,竟在这人身上找不到岁月的痕迹。常听说越人不易衰老,在玄衣相身上这话倒是真的应证了。脱去少年的不成熟,多带了一些沉稳禁欲的气质,那种什么都拿捏有度、瞧着什么也不贪不求的样子,总能很好地惹的李棣心神荡漾。
“酒气这么重,你去酒坊了?”陈翛起身,推开什锦窗,十分敏锐地嗅到少年郎身上的气味。李棣单手撑开窗,极其轻巧地翻了进来,复又带上了小窗。他老实点头,并着两根手指抵在脑门边上,诚恳答道,“喝了一点点,但是,我可没干坏事。”
陈翛气极反笑,“如何?还要我奖你吗?”
李棣染着水汽的一双眼忽然就带了笑,他微微低头,凑到他跟前,两人鼻尖相触:“今日是真的有重要话带给你,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大人得先赏了我,这之后我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
陈翛对上他的双眸,少年郎眸子里的笑意张扬,像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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