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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毫无章法地揉握,手腕搭在少年紧绷的大腿上,身下是金红色的锦被。

赵彗之喉结一滚,心里生出许多不能公开书写的恶念,强作淡定,闷声请傅润松手。

傅润暗暗比较自己与赵彗之的大小差距,脸臊红了,气道:“你骗我?!”

“骗……什么?”赵彗之面色漠然,呼吸却变得急促。

手心传来越来越烫的触感,傅润发了呆性不知道立刻收手,反而坐起来半趴在赵彗之的腿上。

他自己连梦遗的经验都少得可怜,握着握着,抬眸瞟见少年泛红的耳根,恶劣地掐了一把。

赵彗之闷哼一声。

傅润面若冠玉,舔了舔唇,撩起发丝低笑道:“哥哥帮你,怎样?原来在苏州的时候你是……”

他只注意到赵彗之的尴尬,只觉得这样一动不敢动的赵彗之很可爱。

赵彗之幽幽地俯视趴着抬头看的美人,从这个角度,他很难不幻想一些“不知廉耻”的东西。

傅润心满意足——他永远占据上风,“原来元宵节那次你没有……进来。”

赵彗之:“嗯。”

傅润肩头耸动,眉眼洇染烛光,忽而趴伏在赵彗之的腿上,忍不住笑了。

他的头发还没有全干,半湿的青丝柔顺地铺散在后背,肩胛骨处依稀透着粉色。

想到赵彗之一直在伺候他,傅润心情大好,加之某种死不承认的情动,软声问了一句。

赵彗之一怔,哑声问:“你……真的?”

傅润本来想反悔,存着戏弄他、看他笑话的意思,见赵彗之“可怜兮兮”的,“嗯,哥哥帮你。”

有些事便不能心软破例。

有些人看上去可怜又脆弱,尴尬又腼腆,实际上都是情人眼里十成虚假的想象。

第二天早晨傅润醒来的时候,盯着清洗干净的十指发了很久的呆。

他扶墙坐起,披在肩上的薄衫随之滑落,朝日照见他满身斑驳的吻痕。

自找的。

无处说理。

*

傅润在金匮郊山住了一日,撇下赵彗之再次登门拜访觉圆月正。

一位修闭口禅的僧人带着小和尚们接待他,躬身致歉,面带和善笑容。

觉圆月正不见了。

准确地说,这位勘破世俗纷扰的法师心愿已了,留下一封短信,说他愿以身饲养山林万物,将外出自寻一处清静的地方坐化以求圆满,恳请诸位弟子、僧友不要再来寻他。

“施主,施主,且慢。”小和尚叽叽喳喳地补充道:“师父算到施主还会来寺里,特意留了几本手抄佛经赠与施主治病,施主请随我们来。”

觉圆月正的禅房已被僧人们收拾过,圆窗大开着透气,墙角堆放数只用以点香的天青瓷盘。

傅润坐在觉圆月正留给他的草蒲团上,接过两本抄得相当漂亮的佛经,淡淡颔首称赞。

小和尚微笑,“那是,师父与佛有缘,六根清净,才写得出这样好的经文。”

修闭口禅的僧人端着一杯深褐色的汤药进来。

傅润摆手,“待太医查过药方确认无误,孤再服用……有劳你奔波。”

僧人的表情没有变化,默默将汤药放在窗外的小陶炉上煮。

小和尚帮忙解释:“施主,这药的许多药材极其稀有难寻,施主不喝,熏一熏衣衫也好。”

傅润想到赵彗之手上的伤,稍有动容,无可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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