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彗之、彗之……
可是傅润直到热得失去意识,也没有听见除喘/息以外的任何声音。
火红色的彗星总没有坠落。
他披着一件宽大的浅青色竹纹金带衫侧卧于榻,长腿并拢,脚踝泛红,双足踩进雪白的狐绒。
少年吹灭内殿所有燃烧殆尽的红烛,坐回床边,最后极尽温柔地亲了他的手腕一下。
美人睡得不大舒服,纤长的睫毛挂着泪,手边是一大盒从长乐宫的墙上取下来收好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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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号晚】真没有“意识流”啊(笑),不过既然有同学觉得写得不清楚,加了1300字“写实”内容。
两处诗词,一是宋徽宗元宵节所作《满庭芳》,一是元人郑元祐所作《元宵怀钱塘》。
第五十一章 巡幸
赵彗之走了。
傅润笃定如此。
他侧身坐起打开木盒,浅青色外衫滑落至腰腹,殿内固然熏暖,不着寸缕还是有些冷的。
昨夜目疾发作以后的记忆断断续续,勉强回想一番,最多的是热,还有……
傅润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将赵彗之留下的衣裳往肩上盖,又用脚把堆在榻边的白狐裘踢过来。
他刚醒,整个人都是蒙的,忽然想起什么,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胸膛和腿间。
……
“你的有我大么?”得意洋洋。
少年明显一怔,哑声低笑:“不知道。”
……
“拿、拿出去,别进呜——我难受,彗之,彗之,你别让它进来……”
细密的吻落在他发颤湿润的睫毛上,“哥哥忍一忍,泄出来就舒服了,再吃半寸好不好?”
……
漆黑的热雾像暮春的柳絮,随呼吸落在肌肤上,挣脱不得。
愈陷愈深,愈缠愈紧。
被陌生的东西侵犯引起的战栗仿佛还留在身体里。
傅润怔怔地抓了一把头发,眸中浮现茫然,旋即转为恼怒、勃然大怒和旁的什么。
腿一动作,某处更是传来难以启齿的酸软。
少年冷淡克制的喘/息犹在耳畔,来回刺激他即将啪叽绷断的神经。
不,冷静,冷静。
对了,御用监新制的木盒——
傅润忍着想杀人的念头披衣下榻,别扭地在承元殿内找了一圈,没有发现第二个盒子。
他一步一顿地回到后殿,“忍辱负重”地翻拣木盒中的玉佩,呼吸渐渐带上咬牙切齿的意味。
看来昨夜赵彗之只带了一个木盒来。
所谓御用监做好的暖玉应是他醉酒后产生的幻觉。
那么、那么……进来弄他的不就是……
又热又硬,倒不是很——
傅润脸热,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臊的,仔细想想某人那句“不知道”,竟额外生出两分高兴。
他虽是皇帝,毕竟年轻要强,不能免俗。
意识到自己的或许比赵彗之的“厉害”,堵在傅润胸口的恶气勉强消下去,偶尔么浮上来炸毛。
外边天蒙蒙亮。
星月黯淡,虫鸣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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