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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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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在剑套周身的宝石真珠哗啦啦掉落,琳琅满目,随便一颗都够一家人十年的吃用。

黑衣人毫不在意,劈砍愈发狠厉,招式步法虽有意遮掩,到底渐渐露出军队行伍人的迹象。

躲在一旁的崔夏生傻了眼,想着这难道是赵家军,问道:

“几位好汉何故青天白日行凶!可知他是什么人!”

“哼,”有个黑衣人胸口挨了傅润一脚,黑巾掉了,布满狰狞伤疤的方脸吐出一口血沫,“弑父篡位的狗贼,吾家赵将军已饶你三年富贵,今天你自找死路,还不纳命来!”

傅润眼神一凛,不再打算留活口,拔出剑,觅见破绽奋力连斩两人头颅,滚烫的血溅了一脸。

第三个黑衣人忙摘面巾吹口哨,只听得院外刀剑碰撞,弹指功夫又冒出一茬蒙面的壮汉。

“啊啊啊,不可——”崔夏生急得如在烈火上烤,头晕目眩之际瞥见黑衣人双目眦裂要杀皇帝,手脚并用飞扑过去挡下一刀,肠子流出来、黏黏糊糊挂在麻布腰带上,不多时已没了气。

他是赵家人,皇帝死在哪里无所谓,但绝不能死在冒充赵家军的贼子手上……六公子,老奴……

傅润一怔,眉间阴鸷戾气稍减,定定地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老汉,握紧剑柄翻窗而出。

屋外侍卫与黑衣人正在混战,各有死伤。

“陛下快逃!”元霄济少时专心科举经济,本不是练家子,眼下悔不当初,白着脸为傅润牵马。

“好!”

傅润仓皇上马,同时右后侧两支毒箭破空呼啸而来,险擦破他的软甲,一一扎进马脖子。

突厥马当即四足跪地,口吐白沫,嘶鸣哀叫不绝于耳,眼角蓄泪。

见状,傅润大急。

侍卫队的马皆挣脱绳索四处奔散,一时找不到一匹可乘的好马,情势急转而下也。

杀死崔夏生的黑衣人大约是首领,追出来大步跳上磨石盘,接过同伙的弓与箭囊,拉弦瞄准傅润,松手前意味深长地停顿几下,从傅润的脖颈下移至心脏又返回原位。

“狗皇帝,今日正是你的死期!俺们要拿你血祭吾主在天之英灵!看箭——”

好快的箭!

雪白的箭羽在元霄济睁大发颤的瞳孔中消失,半路却被另一支木箭打中折断,啪地断成两截!

“陛下!”他额角青筋鼓胀,口中泛涌腥甜,眼睁睁见一个戴鹊桥仙竹枝面具的男人骑马赶来,后扯缰绳一跃闯入院落,冲撞践踏驱散众人,单手把浑身血污的陛下强拽上马几息功夫跑远了。

受惊逃窜的突厥马既胆怯且认主,外人很难在短时间内驯服并强迫它重回兵戈相接的战场。

如此,果然好厉害的骑术!

待会儿见到赵将军问问他可曾见过这样英勇的少年郎!

……啊。

等等。

陛、陛下!

元霄济欲哭无泪,朝西北方向徒劳地招了招手。

半盏茶后,猎场外的禁卫军终于赶到,一声令下将负隅顽抗的黑衣人赶至一个小圈中。

黑衣人眼见行刺失败,纷纷咬碎藏在舌尖下的毒药果断自尽。每人面带伤疤,无法辨识身份。

傅润对元应善的儿子的评价可谓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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