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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哪哪都不好了。
“我没事的……阿婆。”钟年抓着段鹤的胳膊坐起来一点,有点羞赧,“就是没睡好而已。”
“真没事?”
李婆不放心,屡次追问,最后是段鹤开口担保才信了。
“瞧着你都没什么力气,就让小段喂你吧。”
李婆拍拍钟年的背,语气跟哄小孩也没什么两样了。
钟年要自己吃,遭到两个人的反对,最后也没有办法,被迫坐在段鹤腿上,张嘴接受喂过来的一勺勺饭菜。
等吃完,被段鹤摸了下肚子确认吃饱了,就又被抱着回屋。
“想要接着睡还是玩一会儿再睡?”段鹤把他放到床上问。
钟年选择接着睡。
“你别守着我,你先去给我洗衣服。等你洗完了就叫我起床,然后带我出去玩,”
这番比守在床前干等更有效率的说辞,让段鹤犹豫没多久就同意了。
人一走,门一关,钟年就面无表情地对着空气命令:“出来。”
男人很听话,但也知道他生气,只敢伸出两根触手,挨挨蹭蹭地想要讨好他。
钟年抓住这两根触手,狠狠地打了个蝴蝶结。
这样远远不足以解气,他左右看了看,一把抽出枕下的匕首,思索怎么下刀。
触手在他手下乖乖的,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怕疼,还是就算疼也想让他解气,任由他处置。
钟年见此冷哼一声:“哼,你以为我不敢吗?我要把你跺成臊子让鹤哥给我做海鲜汤。”
触手给了一点回应,像是砧板上奄奄一息的鱼一样动了动“尾巴”。
钟年握紧刀柄垂直做出钉穿的架势,可刀尖悬在触手上面时,那个灰扑扑又可怜又无助的男孩身影出现在脑海里,让他怎么也下不去手。
他咬了咬下嘴唇,手指收紧,最后将其一把丢开,抓着被子蒙住脑袋,开始生闷气。
气触手过分,也气自己的心软。
被子外,触手把床边危险的匕首收进刀鞘里,静悄悄地陪着。
大抵也是很清楚自己因为一时吃醋就做了不可饶恕的坏事,之后一整天也没再敢在钟年面前现眼,暗戳戳待在暗处,不露身形地守着。
但是藏得一点也不好,也有可能是故意的,各种照顾的小动作都很明显,钟年看得一清二楚。
他懒得搭理,全然当作看不见。
可到了晚上,泡完神水,难受劲一上来,钟年拼命忍耐着,若无其事地撑着回了房间,把段鹤哄走,他就把人叫出来骂。
男人现出人形,挺直跪在床前,与床上的人平视,眉眼在床头温润的烛光中模糊了些许硬朗英挺的轮廓,眸光始终含着如水般的温情。
听着床上少年的责骂,一声不吭地受着。
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却让钟年更觉憋闷,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钟年收住声,用出浑身最大的力气一脚踹向男人的心口:“你自己说你坏不坏!”
哪怕钟年这会儿难受着,他这一脚带着火气也尽显兔子腿脚力量的厉害,把人高马大的男人踹得一声闷哼。
要是普通人类,心窝受这么一下重击,说不定要出内伤。
“像你这样的坏东西,就该饿上三天三夜关在笼子里只能吃泥巴,放出来就得打扫屋子洗衣服刷马桶做牛做马,最后只能睡在牛棚,我还不让你好好睡,你一困我就用针扎你,要是活做不好就要用鞭子抽,把触手剁掉清蒸给盘浔川家的大黄吃!”
钟年也知道自己这一脚对于怪物一样的男人算不了什么,踹了一脚不够解气,就又连踹好几脚,嘴巴叽里咕噜地说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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