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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年忽然止声,转头看向神像身下那形似触手的部分,长睫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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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段鹤就起了床。

他习惯早起,今天尤其早些。

第一件事就是进到灶房里,烧水揉面,准备好手擀面和南瓜糯米饼的材料。

他记性好,动作能力强,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做饭也是。

有条不紊地准备妥当,把高汤煨着,等回来再烫面条。

他要先去洗漱,带着南瓜饼和南瓜小米糊把钟年接回来。

做完这些,出门时山峦之间的夹缝刚露出一线橘红,与点缀着星月的深蓝交接着,绘成浓郁瑰丽的画作。

段鹤脚力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山下。

盘浔川带着狗,几乎与他同步到达。

“哼……”盘浔川刚要习惯性地翻个白眼呛上一句,就看到段鹤什么也不顾一路要往上山去,连忙拦住,“哎!你做什么?你疯了!现在不能上去,还没到时间呢!懂不懂规矩啊你?”

以他们村里的规矩,只能等着人下山,不能去山洞里迎接,否则是对山神不敬。如果在太阳彻底升起之前仍然不见人,那么就代表山神很满意这次的安排,将人收入门下。

不过,这似乎只是一个传说,就算是村里最年长的百岁老人,也从未见过有谁被山神选中为侍从。

即使如此,他们每年依然遵循着这个规矩,从未敷衍。

段鹤与其他村民不一样,他很早就独自生活,没有上一辈的精神传递,与其他村民的联系也并不紧密,山神这个信仰在他脑中没有那么根深蒂固、无可动摇。

他听到盘浔川这么说,拧起眉:“为什么?”

盘浔川不耐烦道:“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就是不能,你去了害死你自己无所谓,别害到小年。”

段鹤听到会祸及钟年,按下了心思。

他就站在上山路口,直挺挺的一动不动,手里提着篮子,像是一座望夫石。

盘浔川坐在一边的大石头上,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你能不能站边点,挡住我的视线了。”

“汪!”大黄狗跟着叫。

段鹤充耳不闻,面上的表情丝毫未变。

“木头,小年才不会喜欢你。”盘浔川嘀咕了一句,扯着嘴也没再说什么。

因为钟年提前叮嘱过,不能趁他不在和段鹤吵架。

丈夫该听老婆的,所以盘浔川忍了。

没过一会儿,另一边的小路上又多了三四个身影。

是村长几个,其中还有顾清越。

盘浔川看到这个每天凑在钟年跟前的顾清越同样不顺眼,直接问:“你个外人怎么也来了,老是凑热闹……”

“浔川。”有个妇人走过来在盘浔川的胳膊上呼了一巴掌,“怎么说话呢!人家顾教授也是关心小年那孩子,脾气别这么冲,以后讨媳妇了媳妇都不喜欢你。”

盘浔川熄火了。

妇人看出几分端倪,笑道:“怎么,真要讨媳妇啦?谁家的孩子这么倒霉被你看上了?”

“怎么就倒霉了!我这个人只会对老婆好的!”盘浔川辩驳,耳根红起来。

妇人瞧盘浔川是认真的,眼里透出惊讶,低声道:“跟婶说说,婶不告诉别人。”

盘浔川说:“就是村里最好看的。”

妇人挑眉:“哟,还卖起关子了。”

盘浔川撇嘴。

倒也不是他不想说,他喜欢一个人就喜欢得光明正大,恨不得昭告天下。

但是钟年还没正式答应他,他没有正当名分,不好擅自说出去。

“要说村里最好的……”妇人话未说完,眼角瞅见什么,笑起来,抬抬下巴,“小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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