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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惟深用舌尖抵住了虎牙的凹槽,反复研究几遍新领导宙斯哥的私信,直到舌根都开始发酸。
他实在没明白对方什么意图。拉拢他?变相孤立他?还是单纯的新官上任三把火,要给全组优化岗位分工?
当然了,放假是好事。如果他真能申请到十天年休假,再加上公司规定的十天春节假期,他可以本周五就买好回老家的机票,一直休息到明年。
孟惟深刚给宙斯哥回复完“好的收到”,余光里忽而坠落一块碳色的黑影。他没来得及辨认黑影的形状,前桌的倒霉哥们已触电般飞窜而起,惊叫声让他头皮发麻:
“老鼠!死老鼠!”
准确说,坠落的黑影其实是老鼠干尸,在锃亮的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发散出熟悉的恶臭味。观其腐烂程度,可能已在通风口的管道里安眠一整个冬天了。
物业还在紧急调派清理工具,工位区已然轰动起来,再无人专心工作。离死老鼠最近的前桌哥已冲去厕所干呕,留下冒烤鸭的香味继续与恶臭纠缠。
孟惟深反倒算冷静,他快速回想一番,想起在排查臭味源头时,发现邝葭办公室有几瓶没带走的消毒水,这会正好派上用场。
孟惟深独自取来消毒水。在同事震悚的目光中,他拧开瓶盖,将液体对准老鼠干尸,上上下下淋透彻了。
鬼使神差的,他这时听见了邝葭的声音:“屁大点事,吵什么呢!都给我滚去工作!”
邝葭失了职务,威望依然还在,谁都得承认她天生富有领导力。她一现身,人群就像浇了消毒水的死老鼠,随恶臭味一同安分下去。
孟惟深擅自动用领导的私人物品,被抓个正着。他还未作出反应,邝葭已定定地看向他:“Wesley,你来我办公室。我有事跟你交代。”
——
在不出诊的日子里,姜然序知道孟惟深来找过自己好几次,但他有意回避着和对方见面。
不是不想,而是他最近状况属实糟糕,所以不能。
万恶之源发生在上周的小学义诊活动。
他导师作为六十多岁的退休老头(自称老神医),还颇具水灵灵的营销小巧思。义诊当然也不全是爱心公益,还是包装得漂亮的营销方法。
义诊的地点选择就非同一般。也不知他导师从哪搞到的人脉,和海淀区的一所双语国际小学联系上了。
医生们安顿在小城堡似的学生活动中心里。待他们配好器械,生活老师便牵来一水儿穿黑色制服的幼崽们,空气里团满了毛烘烘的小鸡仔味儿。
生活老师拍拍手,幼崽们立即攒成不怎么齐整的长队,仿佛雨后长出来的蘑菇。安静不了半分钟,又要讲话,直到生活老师再次拍手叫停。
姜然序先给幼崽做基础检查,挨个记录龋齿、错颌和畸形情况,问题比较严重的发放到院凭证;倪姐和另两位助手负责准备涂氟材料,发放挤满氟化泡沫的牙齿托具和纸杯,再盯着幼崽们像螃蟹似的往外吐泡。
姜然序已开发出一套比较固定的哄骗小患者流程,对每个幼崽都适用:
“来,张嘴,一直说‘啊’。”
“会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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