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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得这么优秀,这倒是不容易。”
严母也点头附和:“更难能可贵的是不重男轻女。”
这话她说得格外认真。
因为从小在重男轻女的环境中长大,严母对这种现象深恶痛绝,但讽刺的是,她自己却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在几个子女中,她最看重的始终是儿子严豫。
此刻她心里打着算盘:常美姐妹虽优秀,但常家终究给不了严豫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在她看来,常美自身再优秀,还是不如之前的张家女儿。
这个念头让她刚刚缓和的态度又蒙上一层阴影。
严豫见父母态度松动,继续游说道:“是啊,爷爷常说,看人要看本质,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子女,这样的家风才是最难得可贵的。”
严父点头:“再穷也不能穷教育,你父母这么培养你们,是非常有远见的。”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和严母一样,严父嘴上这么说,心里仍觉得门不当户不对。
多年的处世经验让他明白,有些差距不是个人优秀就能弥补的。
常美从容地微笑:“谢谢叔叔。”
接下来的饭局陷入一种微妙的平衡。
严父严母保持着表面的礼貌,却掩不住眼中的疏离,常美始终不卑不亢,既不刻意讨好,也不显得失礼。
这可苦了夹在中间的严豫,他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活跃气氛,既要顾及父母的颜面,又不想让常美难堪。
他悄悄松了松领口,目光不断在父母和常美之间来回游移,一顿饭下来,他的衬衫后背已经微微汗湿,额角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回到严家,严母第一个抱怨:“爸,你怎么给阿豫介绍那样的对象?”
严爷爷正在泡茶的手一顿,花白的眉毛高高挑起:“什么叫那样的对象?常美那丫头要模样有模样,要学问有学问,哪点配不上那臭小子了?”
严父见状,赶紧打圆场:“爸,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那姑娘自身倒是挺优秀的,但她爸只是个摆地摊的……”
“摆地摊怎么了?”严爷爷“啪”地放下茶壶,紫砂壶底与茶几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靠双手吃饭丢人了?”
严爷爷年纪大了,也因病消瘦了很多,但目光依旧锐利如刀:“我看你们是这些年日子过得太舒坦,就忘记你们是从哪儿来的!这人呢,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本,当年你们爷爷是在路边给人擦鞋的,说起来还不如人家摆地摊的体面呢!”
严父被说得脸上挂不住:“爸,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严爷爷冷笑一声,“嫌人家门第不够高?”
严母小心翼翼地插话:“爸,我们就是想着,找个像张家那样条件相当的……”
“条件相当?”严爷爷突然提高声调,吓得严母一哆嗦,“说来说去,你们这是要论斤称两地结亲家!我活这么大岁数,见过多少为利益联姻的夫妻,最后有几个能过得好?”
严母被说得眼眶发红,却仍不死心:“爸,我们也是为了阿豫好……”
“为了他好?”严爷爷目光如炬,在儿子儿媳脸上扫过,“我看是为了你们好才对吧!?你们想和张家联手把生意做大,可你们想过没有,张家那姑娘能管得住阿豫?还是说,只要两家能合作,哪怕他们将来闹得鸡飞狗跳,你们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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