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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你是波兰人。”海莉又说,“在美国,很多人都不喜欢波兰人。”
保镖沉默了片刻,海莉笑了笑,没有再追问。
同样是白人,西欧人和美国人却始终以俯视的姿态看待东欧人,他们讥讽其为贫穷、堕落、专制的遗民。“修水管的波兰人”在英格兰与美国一度成为文化刻板印象的代名词,而斯拉夫女人则被标签为冷艳、美貌,同时也是廉价的。
但离开白种人的世界,来到亚洲,一切又截然不同。旧有的等级在陌生土地上瓦解,人们将自身遭受的不公转嫁于更弱者身上。就海莉所知,东欧人在亚洲人面前拥有一种更为强烈的优越感,甚至比西欧人更深地执念于种族和文明的优劣评判,而这些批判,曾经出现在作为东欧移民的她自己身上。
这很不公平。
“走吧。”海莉说。
恰逢雪山上的云雾被缓缓拨开,层层遮蔽被风从脊背上卷走,露出那一线坚硬、冷冽、真实的雪线。
阳光穿透迷障,从天穹泻落,仿佛是命运伸出的一道指引,照在她站立的石阶上。
向上走。向上攀登。
去到更高处,在世界的顶端,在云与雪的分界线之上,能看清□□的走向。
“回去吧。”海莉转头对随行保镖说,“定最近一班到香港的机票,然后直接回纽约。”
她的内心前所未有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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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8日,恒生指数期货的结算日,香港金融市场迎来了一场决定性的对决。
在此之前,金融监督管理局已经花费了一千多亿港元购买了恒生指数中33种成分股,既是监管者,又是股东,这引发了国际上巨大的舆论压力。
以维克托施瓦茨带领的宽客基金同样背水一战,由于做空不是那么的顺利,维克托每日需要交的保证金都高达数千万,这还是因为他背后的宽客基金实力强悍,一些中小型对冲基金已经*出现踩踏迹象,陆续退出市场。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士气充足一些,北京时间27号晚上,维克托接受了多家亚洲媒体的采访,在报纸上,他宣称:“我很遗憾地看到香港选错了一条路,金融监管局亲自下场购买股票,完全打破了我们对于自由港的认知,很快所有人就会明白这是一个巨大的骗局,那些在香港建立起亚洲地区总部的外资到了认清楚形势的时候了。”
27号当天晚上,海莉从加德满都到达香港,并秘密同几位自己的香港大客户见面。
作为几乎和维克托施瓦茨齐名的交易员,海莉直截了当告诉他们,她认为维克托的行动不足以让港币崩盘。
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人比她说出这种话更让人有信心了,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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