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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肺。
“不对不对——是因为办完婚礼以后,就能过新婚之夜啦!”
她对这种事情尤为热衷,尤其是在尝到甜头以后。
季正谦不止一次解释过他的理由,只是舒可童好像并不放在心上,就算认真听,也总是一知半解。
他想这或许是时代的问题,舒可童成长的世界太放纵自由了,于是他的存在变成了旧世界的一把锁闩。
这个区别在他们用手机聊天的时候尤为明显。
某天季正谦正在办公,处理的是学生的资料问题,舒可童找他的时候他顺口报备了一下,例如打趣说自己手底下的几个弟子完全不像国内顶尖本科出来的毕业生。
他以为自己很幽默,结果舒可童的回复没头没脑。
-季教授查我学历。
季正谦回了个问号。
舒可童:
-嘻嘻。
-字面意思。
季正谦还真去查了,并且意外发现舒可童和自己毕业于同一所初中。
只是因为时间跨度太大,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在那时候相遇。
舒可童说:“那你毕业以后应该来我们学校当老师才对。”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能我不能娶你了。”
季正谦是个非常有道德的人。
怎知舒可童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你不觉得这样才刺激吗?”
他回了一串省略号。
舒可童总是不管黑的白的,全都说成黄的。
有时候季正谦都不敢在公共场合回她的消息,还给微信设置了手势密码,生怕聊天记录流露出去。
想到这里,他不禁看回舒可童刚才发的那句话。
在他的认知里,她可不是这么纯情且莫名其妙的人。
季正谦不知道舒可童是不是对谁都这样,但相处久了以后,他认为她有种攻击性。
不是那种要人命的,而是偷心的。
这只小贼现在就在偷他的心。
他没问始作俑者,感觉不像好话,所以也没求助季以乐。
百度以后他庆幸自己没问,否则正在上课的侄女应该会吓得直接跳起来。
季正谦很多时候都招架不住她的热情。
甚至一开始用来惩罚她的手段都被她习惯,演变成另一种意味的情.趣。
她食髓知味,使了劲折腾他,有种不把他气到发疯誓不罢休的恶劣。
气血上头的时候季正谦会生出自己变年轻了的错觉,恍惚中他企图找回理智——都是小孩子的把戏而已,他竟然当真了。
这说明舒可童的生命力和活泼深深地感染着他。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享受着这种掌控与被掌控的感觉,猫和老鼠的追逐经久不衰,他甚至开始为加班而感到烦躁,不能准时回家以及和她的相处时间变少,这两件事情总会令他焦虑。
因为舒可童表面缠着他,心里却不怎么依赖他。
以前还愿意演一演,屁股打多了,装都懒得装了。
常常得不到满足,翻脸就比翻书还快。
一想到昨晚两个人的“不欢而散”,季正谦对回到家却没见到她这件事情已习以为常。
他叹了口气,已经不想去深究她又去哪里鬼混了。
虽然一到晚上十点还不见人,他就会要求舒可童拍视频报备。
但见到她手上的婚戒,他又会变得很好说话。
“我来接你好吗,你在哪?”
舒可童熄屏,暂时不想回复。
她今天本来是打算在薛涵玉家里住的,毕竟大家聚在一起,以后这样的机会不多了。
“不行,我要收拾行李。”好友却义正词严地拒绝。
舒可童赖着不走,“我就躺着,又不影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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