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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那不定时炸弹炸了,将那些心怀侥幸走歪门邪道的人给炸了出来。
不过这与他又有何干,宋申闻早从宋家分了出去,不算是宋泊的小叔了,他犯了事也不会影响到宋泊这儿。
夕阳西下,湖面泛起波光粼粼,一阵风儿吹过,将路砚知混沌如浆糊的脑子吹得清醒了几分,他刚从茅厕出来,在宴席上喝了不少酒导致他的脑袋昏沉,走路都走不成直线,只能靠着大概的记忆往回走。
路砚知这般歪七扭八地走着,不小心撞着个人。
“哎哟。”姑娘倒在地上哀叫一声。
路砚知被这一声叫惊醒了脑子,他努力睁大眼睛,却也是迷蒙地认不清人,他对着姑娘的方向先行礼,随后伸出右手来,抱歉道:“不好意思,可撞疼了?”
姑娘并未管路砚知伸出来的手,她自己撑着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路砚知的鼻头就骂,“喝这么多酒出来就让人扶着你,省得出来撞人。”
“撞着人了你这副模样又有何用,跟你说什么道理你肯定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姑娘继续骂道。
路砚知乖乖低着头听姑娘骂他,像一只丧了气的大犬一般,他自知理亏,也没强与姑娘争辩,只是在姑娘骂完中途歇息的时候,说了句,“姑娘教训的是。”
见路砚知的态度还算可以,姑娘拍了拍裙摆上的土,她似是不想在这儿多待,“哼”了一声便脚步极快地跑远了。
路砚知挠着头回到宴席上,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像一场梦一般,让他分不清到底是真实还是假象。
现下是宴席的尾声,杨知县和古知州正在说着期盼学子们大展宏图的贺语,大家纷纷附和着,场面闹腾,倒也没人瞧宋泊这处。
宋泊瞧着路砚知回来了,便问着:“你怎的去了那么久?”
方便之处离宴席的地儿也不远,按路砚知的脚程来说,一会儿便能回来,不至于花去两刻钟的时间。
大伙儿喝得尽兴,除了上位没有变过位置以外,其他人都是喝到哪儿就坐在哪儿,如此挪来挪去,路砚知倒是挪到了宋泊身边,别人未注意他们这儿,他俩便放心地说着小声话。
“好像是路上撞到了个姑娘,跟她道歉耽搁了些时候。”路砚知的脑子还转的动,虽说他瞧不清人,但做了什么事却还是记得的。
“你可有问候人家?姑娘可有被你撞出事儿来?”宋泊问。
路砚知身为男子,再怎么着身子骨也比姑娘家硬些,他这人喝了酒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知以何种力道撞到了姑娘,若是将姑娘撞出个好歹来,就得找着人家好好解决以免扰了名声。
科举之人名声最是关键,往后的会试和殿试,主考人都会考虑考生的名声。
“她还有气性骂我,应当是无碍。”路砚知道,他也提过要带那姑娘去医馆给人瞧瞧,可那姑娘脾气大得很,只说自己没事,怎么着都不愿去医馆。那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从怀里拿了银两给姑娘做诊金使,姑娘未收钱,可劲儿骂了他一顿就走了。
“如此你可得长个教训,别总是喝了酒就分不清道,今日撞了个好相与的姑娘没找你的事儿,明日撞了个脾气不好的,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宋泊提醒着路砚知,这些生活上的小细节有时会影响大局,古往今来,不乏那种得罪贵人自己却不自知接着仕途泯灭的人。
“是,我记着了。”路砚知应着,“酒虽好,可不能贪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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