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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情.欲并没有带给他一丝一毫放纵的欢愉, 这件事就像是在喝水吃饭一样无聊平静。
仅是被这样的眼神一瞥, 有人的呼吸就陡然加重。
沉熠胸膛已然泛上红晕,说话的语气却和他的表情一样冷淡无澜:
“把眼睛蒙上。”
“沉熠...”嗓音又哑又干,明明只是在看屏幕中的人动作,傅眠自己却像被火炙烤一样, 全身燎烫。
他开口还想再说些什么讨饶认错,却见网络那端的人垂眼扫了他一眼,轻飘飘的,眼角甚至还带着一点晶莹的生理泪水,但那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一下子让他迷了神:
“你不要让我更生气。”
甚至还有毫不掩饰的喘气,不容质疑的命令感溢出来。
傅眠喉结滚动,竟然真发出了一声类似小狗呜咽的响动,纵使万般不情愿,但没有办法抵抗的,他将领带蒙在眼睛上,指尖颤了几颤才勉强系了个潦草的结:
“...好...好了。”
眼睛被蒙上不能视物,一处感官的遮蔽换来其余感官放大数倍的敏锐。
于黑暗中,他捕捉到一声夹杂着破碎喘息的轻笑,好像是对他这样的听话感到满意。
但没有往常那样的夸赞,比如“好乖”比如“好棒”。
还没有察觉到这样不太对劲的傅眠,就已经先察觉到它的消失。
手死死攥住床单,平整的床面被他拽的凌乱不堪,他可怜巴巴地开口:
“沉熠...”
本想要卖惨问问为什么不夸他,却听到视频那边的人发出一声简短的回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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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回应傅眠的呼应,也更像是掩饰不住的欢愉。
手机质量优越,将网络那头时浅时深的喘息全部捕捉传递过来,不能视物听力就变得更加敏锐,声音飘在空荡卧室内,就像某人趴在他肩头那样,傅眠甚至能感受到那种灼热呼吸打在脸上的触感。
本来要问什么他一下忘了,床单被拽烂,嗓音变得沙哑,他说:
“沉熠,我错了,你让我把领带解开好不好?”
质感良好的领带挡住所有光线,一片黑暗中,他却能准确地扭脸面向手机屏幕的方向:
“我想看着你。”
喇叭口又飘来一声哼笑,闷在喉咙里,随着喘一齐荡出来,傅眠听见这人说:
“做错了就要有惩罚,你不听话就得受罚。”
“现在,把手放下去...”手机屏幕的白光幽幽向四周扩散,话语随它慢慢消弭在更深处的黑暗里,
“你忍住,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突然,这冷淡一晚上的声线变得柔和,深沉夜色中傅眠听到他说:
“棉籽,你听话,我们一起。”
一起...领带遮挡之下,有人眼球艰难地转动,他像牵线木偶一样,被对方用言语牵扯动作着,良久,在极致的压抑下,也不过压着声说一句:
“沉熠...我好想你...你听到没,我好想你。”
分离甚至不到十二个小时,想念却如同附骨之疽一样纠缠着他。
白昼无声且平静,但在这无声中却深深忍抑着如同岩浆一样滚烫的恋念,终在浓稠的黑暗中爆发开橙红的火光。
有时傅眠都会觉得自己是病态的,在那十年里,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一直看着沉熠,直到世界崩塌,他当时以为是得不到的痛苦,总以为在梦成之后会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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