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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南诏公主不过是早晚的事。况且我从小看着阿禾长大,也是她的表哥,她生辰送份精心的礼也是应该的。”
“可是哥哥你知道的,那楚乌禾根本就不是……”
罗金椛话还未说完,便被哥哥捂住嘴,哥哥自小宠她,从未严肃,唯独谈到楚乌禾。
“你平日里与阿禾打闹,姑父与姑母都只当你们是小孩子间玩闹没轻重,我也只是劝你几句,可在此事上绝不能玩闹,为兄嘱咐过你不止一次,这件事情一个字都不能提,这是为兄最后一次警告你,若再有下次,休怪为兄拿出家法惩戒。”
罗金椛低下头,噘了下唇。
“知道了。”
许是因龙凤重聚祥吉,御花园内,绯碧蝴蝶并翅双舞,拂草寻花,宫人连连传喜到南诏王耳中,龙颜大悦,赏了全宫半月月俸。
曦和宫内,乌禾望着那琉璃盖子里,围着香丝打旋的花蝴蝶。
他们说,这是她和檀玉,红的雌蝴蝶是她,青的雄蝴蝶是檀玉。
她哪有这般丑,花里胡哨的,俗不可耐,还那般厚脸皮追在青蝴蝶屁股后面,像个跟屁虫。
倒是那青蝴蝶,淡绿清新,像温和春日,令人想触碰那片绿意,却理都不理红蝴蝶,端着傲骨姿态,倒与檀玉有几分相似。
小公主愈想愈气,越看越不顺眼,挥手命人快些拿走,大好的日子不想增了愤。
前来道喜的小奴道:“公主殿下不想看那奴就给大殿下端去了,王上说,给公主殿下看完,还要给大殿下看。”
“给他看?”乌禾指了指那两只蝴蝶,“记得跟他讲,红的是他,对就那个追在青的屁股后头的。”
“这……”小男奴哈着腰点头不得不顺从。
阳光穿过枝丫探进窗子,柔和地铺在少女胭脂玉颊,细碎的绒毛如海棠花上的霜雾。
柳叶眉,桃红唇,恍惚梦回春日盎然好风景。
添妆涂粉的侍女连连赞叹公主比昨年更美。
乌禾垂着眸睡眼惺忪,同时也理所当然应了几声自然。
侍女开始服侍小公主穿衣,这生辰礼的华服,是南诏王后命人打年初就开始缝制,耗时耗力耗钱财,上面的绣花精巧细致,腰间连至裙摆一只硕大的金乌展翅,羽毛根根分明,栩栩如生,听说光这金乌便绣了两个月。
宫人们皆习以为常,小公主每年生辰,南诏王后都会命人缝制一套华美的衣裳作为生辰礼。
“这衣裳穿在我们阿禾身上着实好看,我阿禾不愧是南诏最美的花朵。”
南诏王后笑脸盈盈走来,拉住乌禾的手,左右打量,满是赞许。
“多谢母后。”
乌禾雀跃着转了两圈,像雌鸟身旁俏皮蹦跳的小鸟,身上的铃铛丁零当啷响个不停,掩不住喜悦。
“阿娘每年赠的衣裳阿禾都喜欢得不得了。”她拉住母亲的手,依偎在母亲身侧,“阿娘费心了,这衣裳比去年的还要华丽贵重。”
耳边传来母亲慈爱的笑声,“你是我的女儿,是南诏唯一的公主,无论是多贵重的东西,无论是天上的星星还是月亮,所有的一切都会是你的囊中之物。”
从小到大,母亲都会这般与她讲,父王有时会严厉,但母亲从来不会,所以她更爱母亲,每次做错了事都会先去找母亲,因为母亲都会给她兜底。
母亲总会说,“我的阿禾只管娇纵,所有的一切母后都会为你挡下。”
母亲真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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