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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有些犹豫,连罗金椛都面露震惊,吵着道:“我要告诉姑母。”
乌禾道:“怎么,想违抗本公主的命令?”
宫人连连遵令。
一声声戒尺拍打手掌的清脆声夹杂着罗金椛的哭泣在院子里回荡。
樱桃的汁水沾在乌禾白嫩的手指上,乌禾皱了皱眉,抬起手端详,不经意间瞥见罗金椛被打出血的手,觉得二者相似。
于是她顽劣幼稚地抬起手朝罗金椛挥了挥,展示手上的樱桃汁水,袖口绚烂的图案舞动,像只恶蝴蝶。
罗金椛怒吼道:“楚乌禾,你欺人太甚。”
她声音太响,吓到了乌禾,乌禾收手,委屈地蹙起眉头而后又盈盈一笑,“本公主这不叫欺人太甚,我是公主,对你而言,这是赏赐,你该拿手捧着答谢恩赐,从前本公主不与你计较,但不代表你可以蹬鼻子上脸。”
罗金椛没被这么训过,不管三七二十一道:“我呸,你算哪门子公主,你不过是一个杂种,楚乌禾你不知道吧,你根本不是姑母姑父亲生的。”
乌禾像是听到了巨大的笑话,慢条斯理擦拭樱桃汁的手一顿。
嘴角勾了勾,缓缓俯下身子,望着跪在地上孱弱的罗金椛,眼底溢出一丝嘲讽,“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呀,不会被本公主打傻了吧,行吧,本公主是个心善的,就饶了你,本公主善良吧。”
罗金椛还想再口出狂言,可手掌传来疼痛的警告,楚乌禾就是个笑面虎,可谈笑春风,也可置人于死地,尤其是今日,楚乌禾像是吃了炸药一样,下手这么重。
她只得忍下来,咬牙切齿道:“善良。”
“很好。”
乌禾起身,“以后乖乖地,别让本公主再听到本公主低谁一等。”
她楚乌禾是南诏最尊贵的公主。
没有人可以在她手中夺走父母的宠爱,她的尊荣与富贵,没有人可以。
她的蠢货弟弟也不可以,但比起那个半路杀出来的哥哥,她更愿意分享给弟弟。
楚乌禾摸了摸发辫上绑着的风信子似的银铃,眉眼一转,瞥见坐在地上还在怜惜蛐蛐的楚乌涯,眉头忽地一皱。
恨铁不成钢道:“走啦。”
楚乌涯立马站起,朝罗金椛做了个鬼脸,狗腿子似的紧跟在乌禾身后。
“阿姐,你可算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不知道。”乌禾哼了一声:“我看你倒一门心思在蛐蛐上。”
“话不能这么说,太医说你没什么事,我又想着有阿爹阿娘陪你,就想着先准备一年一度的蛐蛐会,我的蛐蛐王本来是要赢的,谁料还没出窝,就被罗金椛一脚踩死。”
乌涯愤愤不平说一堆,走在前头的乌禾蓦然停下。
眼神黯淡,落寞道:“阿爹阿娘没有陪我。”
乌涯愣了一下,乌禾继续提着裙子走上石阶,满不在乎道:“他们去陪新儿子了。”
乌涯这下更加茫然,瞠目结舌问,“那罗金椛说得是真的啊?阿爹阿娘真还有个儿子啊!”
“嗯。”乌禾云淡风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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