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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乃解释:“不是说长相,而是那种……气质?”

“感觉你们都是喜欢把很多东西闷在心里的类型。”

乙骨没有回答什么,反而沉默。

如果从前的他是因为可怜才让和乃侧目一眼的话,如今就连这份特殊都要失去了吗?

“不一样。”他反驳道,“我们两个是不一样的。”

语气里有种委屈和不满,像是等待主人归家的小狗,结果在主人的手掌上闻到了别的野狗的味道。

又想哭又不舍得。

和乃嗯嗯地点头,“你们当然不一样,只是从某种角度上而言,还挺像的。”

尤其是枝子分享给她的,关于那位少年的经历。如果不是吉野的经历更加温和一点,简直就是第二个乙骨。

可惜的是,那位名为吉野顺平的少年并没有乙骨这么强大。如果让这样的孩子一直待在普通人的世界里,总有一天会自取灭亡。

咒术师,是异类中的异类,决不能温吞地活在普通人的世界里,他们的恶念会把自己和身边的一切统统毁灭。这一点,正是咒术界贯彻至今的信念。

和乃有些放松地伸展着腿,望着澄澈而润泽的天空,感叹道:“总之,那个小孩还挺适合进高专的,是个——温柔的孩子。”

实力什么的,在学长学姐们的“亲切教导”下很快就会有提升的,这一点应该不需要过多担心。

“是吗?”乙骨喃喃道。

嫉妒。

不甘。

这股情绪该朝谁发泄呢?

想来想去,也只有自己了。

因为他直到现在还是戴罪之身。

第48章

大守病蔫蔫地躺在病床上,旁边坐着一个郁郁寡欢的女人,是大守的母亲。两人的面色都非常难看,乙骨不着痕迹地观察了整个病房之后摇了摇头。

这是没有咒力残秽的意思。

坐在病床旁的女人眼睛无神,嘴巴里机械地感激着两人:“谢谢小同学来看望我们家阿天。”

乙骨看了看躺在病床上插着呼吸管、吊着营养针的男生,容貌普通、黑发且纤瘦,头上缠绕了一圈纱布,脸色苍白到病态的程度,从那张轮廓不算硬挺的脸上能看出些许阴郁。

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高中生,不存在咒灵作祟的痕迹,身体上也没有诅咒。

他将手中顺手带来的花篮放到了病床侧边的柜子上,语气温和镇定:“大守同学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他的朋友们都很想念他。”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大守母亲心中的伤疤一样,她突然掩面哭泣起来,瘦弱的肩膀细微地起伏着,整间寂静的病房里只能听到她低声的呜咽,“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孩子要受这种罪?什么灵异社,什么好朋友,他们把我家阿天带到天台上,把他推了下去,都是借口!”

女人抬起因涕泗横流而显得无比沧桑的脸,语气悲切:“我家阿天还这么小,就得了这种病,后半辈子可怎么办?”

她似乎并不想要一个回答,她只是在无意义地重复而已。这位爱子心切的母亲,早就在一次次地绝望和希望中逐渐崩溃。她的身份,或许和正躺在病床上的儿子一样,都是病人。

护士走进来将二人带了出去,随手叫了一名同事进去安抚那位大守母亲,低叹一声:“听说他父亲也早,留下母子两个还发生了这种事情,真是……唉。”

乙骨两人站在门口,清晰地听到了病房里传来护士柔声的安慰:“大守妈妈,你也不用太紧张,大守很快就能醒过来……”

护士突然想起还有两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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