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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佑手里抓着木头做的勺子,左看看右看看,突然说:“妈妈,刚才爸爸叫你唔——”

面对琼花看过来的眼神,君安乌黑的眼睛盯着碗里的饭,语气平静且镇定,“刚才你怎么都叫不醒,我就换了几种称呼,可能是被他听过去了。”

琼花点点头,继续吃饭。

佑佑被抢了话,撅着嘴不吃饭,过了一会儿承承吃完了,眼睛盯着他碗里的饭,“你是不是不饿啊?不能浪费粮食,我帮你吃掉吧?”

佑佑:“……”

他气呼呼的低头吃东西。

因为是过年,再加上有钱了,所以他们这两天都是奢侈的吃米的。

吃完饭,君安去刷碗,琼花倒在炕上用最后剩的那点儿毛线织东西。

君安刷完碗之后就进来拿着书上炕看了,眼睛看着书,余光里全都是坐在炕上窗边的人,书过半天翻一页。

承承跟佑佑到底是小孩儿,这两天一直跟在爸妈屁股后面,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手拉手就跑出去玩儿了。

冬天冷,大人都没什么活动欲望,也就小孩儿愿意出去——有属于自己棉袄的小孩儿愿意出去。

过完年后给牛棚送了几次吃的,君安找机会偷偷趁着夜色提了一些煤去牛棚之后没过多久,春天就要来了,地里的活儿也逐渐开始多了。

*

“明天就要开始除草了,到时候我去,你在家里看孩子吧。”

君安把红糖鸡蛋水端过来放在琼花面前。

手里有钱了之后琼花就陆续往家里买了不少东西,都是能用的上的,每次君安看到了就静悄悄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教的孩子,俩孩子也是安安静静跟没发现一样,没人往外说。

红糖是她去供销社买的,鸡蛋是不要票,在大集上买的。

她喝了口热乎乎的红糖水,眯着眼睛蜷缩在炕上,困倦的说:“好。”

她的月经来了,腰酸腹痛的厉害,走一步路都觉得不舒服。

以前吃过苦,要是硬撑她当然能撑着去干活儿,但既然有人能在这个时候顶一下,她也不会推辞。

晚上睡觉的时候君安坐在炕边儿,把俩小孩儿默默放在自己被窝里。

春天到了,炕里有余温就很暖和了,睡两边儿反而舒服,不会让两个小的热到蹬被子。

琼花闭着眼睛没看到这一幕,还是直到人在身边儿躺下了,她闻到一股青涩的草木味儿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看过去。

刚躺下就在朦胧中对上一双清亮的眼睛。

君安浑身一僵,整个人半边儿身体都麻了,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对,夜色掩盖了他脸上不受控制飘起来的红:“…怎么了?”

“…没什么。”

琼花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跟君安是夫妻关系,他如果想了,夫妻之间有什么动静是很正常的事儿。

她不是原来的“琼花”,她本来以为自己意识到可能要跟男性发生关系这点之后会很排斥,毕竟对姐夫的接近她都觉得受不了。

但现实是她不仅不觉得排斥,反而还觉得可有可无,如果能有的话最好。

——奇怪的想法。

她怎么会这么觉得?

琼花静静的躺着。

她现在是经期,这个时候就能做吗?虽然不清楚,但总感觉很危险。

一只手摸上她的肚子,琼花僵硬的平躺着,有些想拿开,可那只手并没有做什么其他的动作,只是用热乎乎的掌心隔着布料贴在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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