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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纸人变大再变大,薄薄的身子穿过毛毡和窗楞,来到院外,同散漫于空中,不被人所探查的红发丝缠斗。
漫天的小纸人犹如调皮的孩童,它们东一榔头西一榔头地跑,叫红发丝在它们奔波的空间里来回地追。
小纸人动得越快,红发丝追得越急。
比起苍白、单薄而灵敏的活泼小纸人,红发丝渐渐显得力不从心。
等它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缠绕在一起。
发丝乱如麻,纠缠不清,找不到线头,被小纸人抓着团成了毛线球。
站成一圈的小纸人将毛线当成球,踢来踢去玩得不亦乐乎。
毛线球脾气变大,变得更红,膨胀之时。
每个小纸人从嘴里吐出了长针,“咻咻咻”破空声响起,膨胀的毛线球就这么被扎成了一只大大的刺猬。
又持续膨胀了片刻……看着狰狞而吓人。
然后变成了碎丝,飘散于空中,落于地上雪堆,鲜血染红了一片。
小纸人又将射出的长针收回,扎成了一只只的扫帚,乖巧扫起那些地上被玷污了的白雪。
与此同时,在朝阳门托合齐家中的地下室,三位光头和尚手拉着手围成一个小圈。
纷纷同时口吐鲜血,面色苍白,倒地不起。
站在圈外围观等待的托合齐、耿额等人上前扶起他们,却见三位高僧的脸上已然七窍流血。
他们自己也突然觉得身上的某处,又疼又痒,面面相觑,又不好出声,只好互相摆手,离开了地下室。
……
蜜居里,甜甜看着乖巧回来,围着她,等着她给它们嘴上抹蜜的小纸人。
伺候了一圈后,才收起它们。
【真是,耽误我吃点心的功夫。】
【罢了,明天进宫还要唱一出戏。早点睡。】
次日,胤禛看着难得起早,且换上一袭白色衣裳,乖乖坐在马车里,检查自己袖子的女儿。
“早,阿马马。昨日的字,崽写完咯!”
胤禛狐疑看了女儿两眼,检查完功课,到底没有多问。
昨夜他和往常不同,睡得特别沉,心中有所怀疑,但见府里并无异样,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太累了才产生的错觉。
但见女儿如此,立刻明白,不是错觉,只是事情又是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外罢了。
老父亲一大早又受到挫败,见女儿精神奕奕,红光焕发,便没了刨根问底的心思。
直到今日下朝,雍郡王一度十分后悔。
如果时光倒流,他一定要在马车上仔细“盘问”一番,也好过亲历如此忐忑而尴尬的偌大场面。
……
临近年关,索额图“突然”被押入宗人府大牢,罪证确凿。
梁九功“突然”被乖巧徒弟魏珠取代,据说人还被土匪斩杀于城外,弃尸荒野,落了个惨淡结局。
两个“突然”,加上毓庆宫因大阿哥病逝的沉默,叫近日年底的朝臣没了往年过年前的喜庆,反而整日提心吊胆的上朝。
皇帝这些时日都是铁青着神色在御门听政,叫满朝文武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只是康熙的一脸冷漠,今日在听见厚毛毡后头乖孙女的哭声时,沾上了一丝茫然。
这些时日以来,长大了愈发“沉稳”的小公主,已经很少在朝堂之上“发话”。
满朝文武已然见证过了福瑞小公主的真正本事,平日里只有敬着、求着的份,哪里敢对她有半分的不敬。
康熙第一时间看向四儿子,以眼神发问。
胤禛回以清澈而略显无辜的对视。
皇帝面色一沉,想起暗卫关于暗杀的汇报,难道是……
【呜呜呜,甜甜做错了什么!】
【居然有人偷偷请了坏和尚来对付我!】
【要不是听阿玛的话,乖乖练字还没睡着,说不定就要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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