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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提这些了。
大约是现在的气氛太适合聊天,拉卡德问我:“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么?”我偏了偏头,坐在枝繁叶茂、遮天蔽日的黄金树枝丫下,望向王庭的放下,透过王庭,仿佛看到层层交缠的刺,漆黑的空间,濒临毁灭的玛莉卡,蛰伏的艾尔登之兽,眼神变得空茫起来。“我不能说。”
“好吧,秘密,”拉卡德说:“那你总能说说,咱们在这逛街这么久,到底你在等什么?”
“等我们那位陛下把我查明白了,等他亲自邀请我过去,”我咧嘴,“顺便看看,能不能提前偶遇初代之王。”
“……谁?”拉卡德直接忽略了前半句话,“你说谁?”
“能被初代之王的还有谁?”我反问,“你脑子真被吃了?”
“呵呵,不止,我全身都被吞了,”拉卡德习惯性地呛一句,“不是,你是说他?他不是——”
“被放逐了又不是不能回来。”我说:“褪色者都能回来,褪色者的首领为什么不能呢?”
拉卡德被说服了:“你说得对。”
然后他开始变得宛如得了多动症。
一会站起来,一会坐下,又站起来,又坐下。
我冷眼旁观,熟视无睹。
过了一会,他消停了。
“真没意思。”他说
“怎么会没意思呢,”我也说,“你出局了,我可没有。”
“我看你兴致也不高的样子。”拉卡德毫不留情地拆穿我,“你比谁都厌恶头顶这颗树吧。”
“可不是,”我托着下巴,喃喃:“真想一把火烧了干净啊。”
“这可不像火山官邸,有沸腾地底的岩浆可以引。”拉卡德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在拱火,“也不是随便哪个火就能点着。”
“哦↗↘→↗”我非常配合:“那么,你知道吗?”
“显而易见,”拉卡德:“我要知道还能现在和你在这聊天?”
“啧。”我垮下脸:“真没意思。”
觉得好没意思的一人一狗谁也没套着谁的话,居然还生起闷气了。
这种情况当然得拉卡德先低头。
我听到这条狗用手指戳了戳我:“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人在看你。”
戳戳,戳戳戳戳。
我:“……在哪里。”
“就在那边啊。”
拉卡德的指路能力不大行,比划了半天,我还是没看到:“这一片金灿灿的真伤眼睛……你莫不是框我?”
“就在这个方向,”拉卡德恨不得变成我的眼睛:“看到那个圆顶的没,往后,在树根延展的尽头,这个找到了没?”
“嗯嗯,然后呢?”
“山的阴影里,小路的交汇,悬崖的尽头,是不是站着两个黄扑扑的人?”
“是哦!”我看到了:“那不是——“金面具大师和柯林嘛!
那肯定不是在看我,我顿时不感兴趣了:“不是在看我。”
金面具大师,律法基本主义的严谨探索者──为了过去降临于他的,压倒性庞大的灵感,为了完美黄金律法,而不断靠近黄金树。
“是吗?”拉卡德的声音充满了不确定,“可是黄金树的主干不在我们这个方向啊。”
“也不一定是在看这里啦,”我依旧不甚在意,“打头的那位带着遮全脸的光耀金面具,距离这么远。”
拉卡德见此,也没有再说。
……作为大蛇时,庞大的蛇躯让他经历过太多被人类从下方注视的时候,他并不认为自己的感觉有错。
但总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这么想着的他,在发现下方的那个面具脸随着他们的移动而移动时,想了想,还是没有再提。
基本主义黄金律法的拥趸,金面具为什么在黄金树和她之间,选择注视后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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