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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前一个！”

杰森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声音有些太大了，这里还是工作场合，连忙压下了音量。

“你说侠客？怎么了？”

露比眨了眨眼睛。

“你还问我怎么了？他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还要找他？”

杰森有些抓狂，这期间难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为什么露比的态度是这样？

“什么事……我本来就答应过他了啊，环游世界。”

？

听到这的杰森脑袋有点短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又没住在我家，你怎么可能知道。反正具体的是我被警察带走的前一天。”

那天侠客邀请她，她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接着做了些过于亲密的事。

露比都记得。

“不，我的意思是，你不生气？”

他面上是毫不掩饰的难以置信：“在他出卖你之后？”

露比棕色的大眼睛盯着他许久，接着默默举起手机：“所以我这不是要找他算账吗。”

杰森无力地瘫回椅子上。

太心累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其实都知道吧，故意安排的议员，给警察送上门的证据，我的举报信……那些东西，值得你原谅他吗？露比。”

其实不止这些来着。

露比想，还有假装保护杰森故意受伤，特意设计的苦情戏，给mafia传递信息等等，这些杰森都还不清楚呢。

“如果是作为我的小弟，我不会原谅。”她说。

感受到对方不解的目光，露比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如此坦白：“但我能理解，侠客的行为是出自他爱我。”

“你疯了？”

杰森眉头紧皱：“因为他爱你，所以你原谅他对你的伤害？”

“伤害……？”

露比喃喃着这词语，大概是并没有觉得很贴切，因为侠客的所作所为在她看来只不过是为了吸引她注意力的手段。

但她还是应下来：“不可以吗？”

露比的眼睛里是单纯的不解：“他爱我，就像莫妮卡爱你一样。”

男人的眼瞳猛地收缩。

杰森张了嘴，没能发出任何音节。

莫妮卡过于强烈的爱与欲望像尖锐的刺，她会不择手段，死缠烂打，以死相逼，还会利用他的同情。

但也只有他最清楚，这份爱沉重却纯粹。幸福实在是太满，哪些刺根本无法让他感受到痛苦。

你也一样吗？露比。

“你应该比我强多了。”

他垂下头，一只手扶着额头。

露比足够坚硬的同时又格外柔软，她无法被伤害，又能将格外尖锐的爱包容。

是啊。

【他爱我，就像莫妮卡爱你一样。】

杰森不会否认莫妮卡的爱，同样露比也不会否认同样的。

那天法官身上的天线，她一定也看到了。

想到这里，所有劝告都变得格外苍白无力。

和莫妮卡相爱的他能以什么立场去阻止？

最后的最后，杰森也只能无奈苦笑：

“啊……原来该怪我……”

“和莫妮卡给你做了个坏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