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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沉沦的开始(007)[R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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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灵魂的裂缝

表演结束,菲尔躺在长椅上,气喘吁吁,丝巾被取下,灯光刺眼。他看着雅各布,眼中闪烁满足与掌控。雅各布俯身,轻吻他的额头,语气温柔却殒忍:「你做得很好,菲尔。你是我的杰作。」

菲尔闭眼,泪水滑落。他感到灵魂裂缝扩大,每一次羞辱都在他内心刻下伤痕。他想反抗,但身体的愉悦与心灵的痛苦交织,让他无法挣脱。他意识到,自己已不再是菲尔,而是雅各布的影子,一件被雕琢的艺术品,永远无法逃脱这场驯化游戏。

数月後,菲尔的生活已完全被雅各布的游戏掌控。他不再反抗,甚至开始主动迎合,只为换取更多的「自由点数」。但每一次的顺从,都让他更远离自己,远离正常的世界。他的行为丶语气,甚至思维方式,都开始带上雅各布的影子。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有独立的意识,还是早已成为雅各布的延伸。

一天晚上,他坐在餐桌前,独自吃着晚餐。桌上是一块半熟的牛排,血水渗出,散发着一股锈铁般的腥味。他拿起餐刀,缓缓切开牛排,动作优雅而精确,像是模仿了某人。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指握刀的方式,与雅各布在公司晚宴上的动作如出一辙。刀刃划过肉块,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像是对他灵魂的嘲弄。

当他抬起头,无意间瞥向对面的玻璃窗时,却愣住了。镜中的男人正在优雅地切着牛排,左手无名指上有一圈浅色的痕迹,像是婚戒被摘除後留下的印记。他的坐姿挺直,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与雅各布如出一辙。

当餐刀反射的阳光晃过眼睛时,他的睫毛颤动的节奏,竟与晚宴上震动玩具的频率完美重合。那一刻,菲尔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像是看见了自己的灵魂被另一个人彻底取代。

他的手一颤,餐刀掉落在盘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不再是菲尔,而是某个被雅各布塑造成的怪物,一个优雅而堕落的共犯。他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沉沦,成为雅各布罪恶的摇篮中最完美的杰作。

他试图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这一切,但镜中的那个男人却像是活着,继续用那熟悉的动作切着牛排,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像是对他的最後嘲弄。

菲尔的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他抱住自己的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但那股古龙水的气味再次袭来,像是雅各布无处不在的影子,将他牢牢锁在这场驯化游戏中。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无论选择哪条路,他都将永远是雅各布的祭品,永远是这罪恶摇篮的一部分。

菲尔最终在镜中看见的不再是自己,而是雅各布的影子——这象徵着他已经彻底被「驯化」,失去了原本的自我。他的动作丶表情丶甚至思维方式都已被雅各布同化,就像一个被完美操控的傀儡。

菲尔的自我认知已彻底崩解。他不再是那个曾试图反抗的少年,而是雅各布手中一件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个被剥夺了灵魂的躯壳。他的世界已被雅各布的阴影吞噬,过去的挣扎与反抗化为一滩死水,仅剩顺从与麻木。

他对疼痛的感知变得模糊,甚至开始产生一种病态的依赖,那些曾让他感到羞耻的行为,如今却成了他唯一能感受到「存在」的证明。他的每一次呼吸丶每一次心跳,都彷佛带着雅各布的气息,像是被无形的锁链勒住,无处可逃。他的灵魂在这场扭曲的游戏中逐渐腐烂,成为雅各布精心编织的茧房中的囚徒。

雅各布的掌控不再局限於肉体,而是深入菲尔的意识,将他的每一丝反抗碾碎,化为对方的私有物。他开始逼迫菲尔以更亲密的称呼来巩固这份扭曲的权力关系——「爸爸」。这个词不仅是一种称呼,更是一种对菲尔心理防线的最後摧毁,让他彻底臣服於雅各布的意志。

某个深夜,雅各布的卧室门半掩着,昏暗的灯光从缝隙中透出,像是地狱的入口,散发着一种诡异的诱惑。菲尔站在门外,心脏狂跳,脑海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他知道,这扇门後是无尽的羞辱与痛苦,但他无法抗拒那股力量——一种混合着恐惧与病态渴望的冲动,驱使他推开了门。

卧室里,雅各布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丝质睡衣松散地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的呼吸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菲尔的目光扫过房间,落在衣柜上,那里挂着雅各布常用的领带,深蓝色,带着淡淡的古龙水气味。

他缓缓走过去,取出那条领带,冰凉而滑腻的质感让他指尖一颤。他将领带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用力收紧,直到皮肤泛起青紫的勒痕,疼痛如电流般窜过全身。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疼痛,像是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东西。

然後,他缓缓跪在雅各布的床前,低垂着头,身体因疼痛和一种莫名的兴奋而轻微颤抖。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他知道,这是一种献祭,一种将自己彻底交付的行为。他渴望那份疼痛,渴望雅各布的注视,渴望在这极致的屈辱中,找到自己仅存的一点价值。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腕上的领带勒得更紧,青紫的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雅各布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目光落在跪在床前的菲尔身上,然後移到他手腕上的领带。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满足。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菲尔的头发,指尖带着一种温热的暧昧,像是安抚一只顺从的宠物。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赞许:「你学会了,菲尔。你终於学会了如何取悦我。」

菲尔的身体因这句话而猛地一颤,他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痛苦,但同时,却又有一种被认可的扭曲快感。他低声说:「我……我只是想让你高兴……爸爸。」这个词从他口中吐出时,他的喉咙像是被什麽堵住,声音颤抖而破碎。他知道,这个称呼是雅各布对他最终的征服,是对他灵魂的彻底占有。

雅各布的笑容更深了,他的手指从菲尔的头发滑到他的脖颈,轻轻摩挲着那里的吻痕。「爸爸?」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却又充满了满足。「很好,菲尔。你终於明白自己的位置了。」他俯下身,唇瓣贴近菲尔的耳廓,温热的呼吸让菲尔不寒而栗。「从今以後,你要一直这样叫我,明白吗?」

菲尔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点了点头,低声说:「是的……爸爸。」每说一次这个词,他都感到自己的灵魂被撕裂了一分,但同时,那股扭曲的快感却像毒药般渗入他的血脉,让他无法抗拒。

随着时间的推移,菲尔的心理状态越来越糟糕。他开始出现幻听症状,雅各布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他脑中回荡,像一个无形的枷锁,控制着他的一切。无论他身处何地,无论他做什麽,那个声音总是清晰而直接,像是从灵魂深处传来:

「张腿。」

这个命令在课堂上响起,当他试图专注於老师的讲解时;它在食堂里响起,当他低头吃着毫无滋味的午餐时;它在每一个他独处的时刻响起,当他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安宁时。这个声音像一个魔咒,不断在他脑中重复,让他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他会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让那声音消失,但它却更加清晰,更加响亮,像是嘲笑他的无力。

一次课间,他坐在教室的角落,试图用课本遮住自己的脸,逃避同学的目光。突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张腿,菲尔。别让爸爸失望。」他的手一颤,课本掉落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同桌投来疑惑的目光,问道:「你没事吧?怎麽脸色这麽差?」

菲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没……没事,只是没睡好。」但他的心脏狂跳,像是随时会炸开。他知道,这不是幻觉,而是雅各布对他精神的彻底控制。

夜晚,他躺在床上,试图闭上眼睛,却无法入睡。那个声音像梦魇般萦绕:「张腿,别挣扎,菲尔。你身体的反应,我会亲自确认。」

他咬紧牙关,双手紧握被子,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那个声音。但无论他怎麽努力,那声音却像无处不在的影子,牢牢锁定在他的意识中。他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腐烂,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形的茧房中,等待最终的崩解。

一个周末的下午,雅各布将菲尔带到他的书房。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檀香气味,书架上摆满了厚重的书籍,表面上看起来一切正常。然而,雅各布却走向书房深处的一个隐藏式收藏柜,柜门被一把精致的铜锁保护着,像是隐藏着某种禁忌的秘密。

雅各布缓缓打开柜门,菲尔的目光瞬间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住了,随即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皮。柜子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物品,每一件都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里有他曾经穿过的校服,熨烫得平整无瑕,像是被珍藏的艺术品;有一张他在校园里领取奖学金的照片,背面用冷硬的字迹写着:「他的荣耀,我的骄傲。」;最让菲尔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几本厚厚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调教日志」,字迹精确而工整,像是刻在墓碑上的铭文。

菲尔的身体剧烈颤抖,他感到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这些东西,都是他被雅各布精神侵犯的证据,而对方竟然将它们收藏起来,像收藏战利品一样!他想转身逃跑,但双腿像是被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雅各布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一本「调教日志」的封面,然後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菲尔的脸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光芒,语气低沉而沙哑:「这些,都是我们的『回忆』,菲尔。我喜欢将美好的东西收藏起来,以便随时回味。」

他的手指滑到校服上,轻轻摩挲着领口,像是回味着某个特定的时刻。「这件校服,你穿着它,在客厅里哭着说『对不起』,记得吗?你的每一滴眼泪,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菲尔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他记得那天晚上,他因为一点小事被雅各布责骂,直到他哭着说出那句屈辱的话,雅各布才满意地放过他。他想尖叫,想毁掉眼前的一切,但雅各布的目光却像一把刀,刺穿了他的勇气。

「你以为,这一切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雅各布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静,像是讲述一个精心策划的艺术品。「从你母亲的婚礼那天,我就开始计划了。你穿着那身小西装,站在你母亲身边,颤抖着说誓词的样子……那时候,我就决定了,我一定要弄脏你。」

菲尔的瞳孔猛地收缩,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雅各布,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和绝望。从母亲的婚礼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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