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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大伯母的深夜哀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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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点了点头,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对啊二哥,都是娘的东西,大嫂当初怎麽不拿出来,真奇怪。」

四叔低沉地附和:「哼,一开始就不对,我们才不高兴呢,大哥大嫂这样不行。」说话时手指轻轻敲了下桌面,带着点不满却又收敛的压力。

小姑正要说话,身後丈夫轻轻在她手背上蹭了一下,摇头示意别冲动。

她抿了抿嘴唇,眉头紧了紧,心里虽不爽,但只好忍着,手指又紧握成拳,轻轻放在腿上。

屋子里安静了几秒,低声的讨论声从角落传来,眼神不停交错,像是在无声试探,每个人都在算计对方下一步可能的动作。

气氛紧张丶压抑,连空气都好像凝住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和算计。

大伯听了大家的意见,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好啦,这事大哥有理亏。」

「那你们打算怎麽分?一句话先说清楚,先搞分配,二弟你先说,不然大家真要吵没完没了。」他说的时候,眼神扫过每个人,带着点催促。

二弟笑了笑,语气带点调侃:「大哥,我主张我们六个平分。」

「虽然我儿子不缺钱,嘿嘿,大哥,我和媳妇总得留点养老吧。」

三弟丶四弟一听,连忙点头附和:「好啊好啊,平分最好,不然好康的都落大哥或二哥手上了。」

他们嘴角都带着笑,眼睛闪着小算盘的光。

小姑听了二哥的话,心里暗暗得意,差点就要冲口而出,但丈夫又轻轻压住她的手,她立刻抿了抿嘴,翻了个白眼,又忍不住了在他手背打一下,轻哼了一声。

小姑丈只能傻笑,一脸无奈。

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低声的讨论声从角落传来,大家眼神交错,都在看别人下一步打算怎麽做,气氛紧张又微妙。

大伯又开口,连连点头:「哎哎,那就平分吧。」

「浩子,你算一下,我们六个人一人能分多少?」

陈浩低头算了算,语气平稳:「每人九十五个。」

「再来就看你们要哪种方式,确定了再跟我说。」

陈父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说:「我问你们,是想等五个月後再拿,还是现在就拿?随便啦,反正钱是浩子出的,我没意见。」

小姑听到这里,终於忍不住,猛地插嘴:「当然等五个月啊!浩子又不一定马上就找到买家,要是金价涨上去,我们一个人不就破千了?」她说完还瞪了大伯一眼,语气里带着得意和一丝兴奋。

大家一愣,随即全都反应过来:「对吼!九十五个,一个十块才九百五,不到一千;要是涨一点,超过一千不就赚翻了!」

现场立刻没人反对,这回连小姑丈都没拦她,反而跟着笑得合不拢嘴,眉眼舒展,样子比谁都开心。

小姑见状,心里更得意,嘴角忍不住上扬。

最後大家一致决定:等五个月,让浩子去找买家。

反正这段时间,工地涨了工钱,一天多一块,两餐吃得上;家里媳妇还天天分到四块肉排,日子过得比以前热闹多了。

媳妇们脸上笑容多了,晚上也更热情,屋子里添了不少烟火味。

最後众人又提到小叔的份,想了想,决定先搁着不谈,等五个月後浩子找到买家,再一起算清楚。

於是那袋袁大头币就交到陈浩手里,有了买卖的消息他能马上处理,大家等着分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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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回家後,也把这事告诉了媳妇们。

一说起来,媳妇们一个个都吓了一跳。

大嫂更是急了,脸红脖子粗地嚷:「早知道这麽值钱,我才不拿出来呢!我得去找浩子,把我的先要回来!」

话还没完,「啪!」大伯一巴掌甩下去,火气冲天:「妳给我闭嘴!」

大哥皱着眉头:「娘,别再乱闹了!」

二哥也不客气:「对啊娘,这是奶奶留下的,是咱陈家的东西,轮不到妳一个人说三道四!」

大伯母被打得眼泪直掉,气急败坏地捂着脸嚷:「你干嘛打我啊!我这辈子一天到晚省吃省用,连自己嘴都不敢张,结果到头来换来这一巴掌?呜呜呜……」

可话说到一半,还是忍不住硬拗:「要不是我当初拿出来,这些钱你们哪知道?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嘛!」

大哥冷笑:「娘,别找理由了,谁不知道你心里想啥?」

二哥也接话:「浩子现在还会缺这点钱?你要真跑去闹,人家明天还会给你拿肉排吗?」

大伯母听得脸色青白交错,嘴巴还不服软,小声嘀咕:「我就说一声,又没怎样……」

众人看她理亏还在嘴硬,也懒得理她,只当她自己撒泼,屋子里的气氛才慢慢压下去。

大伯母眼看情势不对,立刻转身跑进房里,扑到大伯怀里,哭哭啼啼地说:「头家啊~我刚才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啦,我以後会乖,会知道分寸的,你别气我嘛……」

大伯冷着脸,把她推开半步:「少来这套,刚刚不是很凶吗?」

大伯母急了,立刻跪下去,双手去扯大伯的裤头,边讨好边笑:「好啦好啦~别气了,我帮你含一口大鸡巴,让你好好爽爽,行不行嘛?」

她熟练地脱掉裤子,张嘴直接含住他那根粗大丶专属她的鸡巴,喉间传出「嗯嗯丶咕噜」的声音,动作大胆,完全沉浸其中。

大伯原本还板着脸,可被她这麽一弄,呼吸渐渐急促,终於忍不住抓住她的头发,压着她往下:「哼,刚刚那副嘴脸呢?现在不是舔得挺乖的吗!」

大伯母被压得呛了几声,眼泪鼻涕都流出来,却还拼命点头,含糊不清地应声:「嗯嗯~我错了……头家最大……我以後都听你的……」

大伯咧嘴一笑,眼底还带着怒气,低声咒骂:「贱女人,臭骚逼,别以为这样就能躲过!」

随即一把将她推到床上,低沉吼道:「跪下,臭骚逼,记住谁才是你头家!」

她双手撑着床面,膝盖微微颤抖,背不自觉拱起,屁眼高高翘起,羞怯又带颤抖的声音喊:「你是头家……呜……我的……头家,我怕……!」

大伯抓住她的腰,把她压得动弹不得,慢慢从後方顶入。

粗糙的摩擦让她忍不住尖叫:「啊啊啊──头家……不要……啊啊啊……我屁眼,呜呜呜,好痛啊!」

她手脚乱动,带着颤声哀求:「呜呜──头家,我受不了……求你慢一点!」

大伯低沉咆哮,一边拍打她的屁股:「臭骚逼,还敢挣扎?干妳这臭骚逼!」

臀部酸胀,她尖声喊道:「啊──呜呜,头家,我快顶不住了,我……屁眼……好痛……啊啊啊……!」

大伯又狠狠拍了她的大腿,粗声喝道:「臭骚逼,别以为尖叫就能逃,以後要不要听话!」

几轮交错抽插後,她的背拱得更高,臀部和大腿被拍得微红,她羞涩颤抖地求饶:「呜呜──头家,我错了,屁眼……好痛……好涨,请别再打我了!」

大伯低沉吼道:「还敢乱动,看看谁才掌控!」

抽插节奏交错,臀部酸胀泛红,她又颤声哀求:「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以後一定听……唉唷……屁眼……是头家的!」

大伯粗声笑着辱骂:「臭骚逼,你越叫越好笑……叫了被我干怎样,我干妳屁眼不行喔!」

大伯母跪在床边,眼泪鼻涕糊满脸,哭着喊:「头家……我知道错了……呜呜……」

大伯没有停,继续抽插,屁股撞击床单啪啪作响,她的背和肩膀随着撞击上下颤动,红肿的屁眼紧紧包住他的肉棒,呻吟声和哭声连成一片。

大伯操到一半,想到刚刚被兄弟们念,气还没消,突然拿起床上裤子,把皮带整条扯了出来。

「啪!」一声,皮带狠狠甩在大伯母雪白的大腿上,立刻红了一道痕。

「啊呀~!」大伯母尖叫一声,身子抖了一下,本能想缩回去,却被大伯一手压住。

「妳这婆娘,丢我面子还敢嘴硬?看老子不打烂妳屁股!」

说着,「啪!啪!啪!」几下皮带全抽在她屁股上,打得她嗷嗷直叫。

大伯母又怕又羞,脸都烧得通红,偏偏屁眼被刚才插开,还肿得一塌糊涂,边哭边浪叫:「呜呜~头家我真的错了……以後再也不敢顶嘴了……你要打就打……」

大伯这下是一边抽插,一边用皮带「啪!啪!」甩在她後背和屁股上。

「操!妳看看妳现在浪成什麽样?还敢跟我抢东西?!」

大伯母被干得哭叫连连,屁股屁眼都火辣辣地疼,却夹得更紧,嘴里颤着声音求饶:「饶了我……我不敢了……我就是你的一条狗……只要你要,我天天让你干……」

大伯抽皮带的声音丶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在一起,整个屋子都回荡着又淫又狠的气息。

大伯母刚被干得高潮,屁股还火辣辣的,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着脸。

大伯低声咒骂:「妳这贱女人,平常嫌东嫌西,现在不是乖乖的吗?」

她手抓床单,脚踝乱踢,背部用力拱起,每一下抽插都让她全身颤抖,火辣的快感和痛交错。

大伯的肉棒越来越硬,他边抽插边压住她头,把肉棒凑到她嘴边,命令:「来,把老子吃乾净!」

大伯母呜咽着,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张嘴。

大伯再也忍不住,整个射在她嘴里。

她咽着丶吞下去,眼泪鼻涕满脸,但全身还在颤抖。

大伯一边喘气,一边用力压住她头,低声骂道:「干,记住了,以後别再乱顶嘴!」

大伯母哭着丶颤抖着点头:「嗯……头家,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房间里回荡着她的啜泣声和喘息声,整件事才算落幕,气氛又粗又浓,但她已经完全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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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陈浩和若君在修干隐形屋里洗完澡,清凉的气息从屋里飘出,让人精神一振。

屋子里电器家俱应有尽有,昨晚两人一边泡着咖啡,一边吃着饼乾,慢慢享受属於他们的夜宵时光。

就寝时,陈浩没有对若君使用大龙棒,系统一直阻止,他只好乖乖让妻子用口解决,心里带着些许无奈。

此刻大厅里,陈母和陈父坐下吃稀饭,两人互相瞥了一眼,脸上都忍不住露出笑意,气氛顿时轻松起来;陈浩则一脸不爽,皱了皱眉,悄悄撇了撇嘴,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

陈父边吃边说:「浩子,你不是知道你小叔的地址吗?他走的时候不是找过你吗?没说?」

陈浩被提醒,才想起前身记忆里小叔在深圳,还说过看房子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打拼。

若君忙着帮丈夫夹菜,动作细腻,每夹一口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又顺手把茶水倒满。

陈浩接过茶放好,笑着点头,又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答:「爹,有啦,但你不会真叫我去找他吧?」

陈父摆手:「没叫你去找他,是叫你写信过去。」

「自己跑去找,这边谁管房子丶谁送两餐?」

陈浩点头应承:「好啦好啦,我晚点就写信,顺便带媳妇回娘家,把信投了就行。」

陈母一听若君要回娘家,立刻忙开了:「等等娘,我去准备伴手礼,回去不能空手。」

「听说媳妇要去报喜怀孕了,得带点心意。」

她迅速跑到冰箱,把卤排和炸排拿出来电锅加热,又把之前陈浩买的几样菜丶甘草整理好,摆放整齐。

若君在旁帮忙搬东西,把大包小包整齐放进车子里,又叮咛母亲别忘了几样小物件。

陈母一边整理,一边笑着回应,手忙脚乱却充满喜悦。

陈父吃饱後骑上自行车出门,陈浩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准备载妻子回娘家。

陈母把打包好的东西再检查一遍,叮咛道:「先去供销社买些饼乾或点心,才不失礼。」

陈浩连忙应声:「知道啦知道啦,娘,我们要走了。」

若君坐上副驾驶,整理好衣服,悄悄笑了一下,看向陈浩:「老公,这次回娘家还真热闹啊。」

陈浩握住手把催油门,笑着回:「是啊,不过今天我们可不能空手去。」

车子缓缓驶出门口,阳光洒在两人的脸上,修干隐形屋里的清凉气息似乎还留在身边,让整个早晨都舒爽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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