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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鹤忍不住问:“那甚尔是拿了什么交换了药?”

“卖掉了我大部分的咒具得到的钱再去换的。”

千鹤怔住了,“可是,为什么呢?那时候我们才认识不久啊?”

“是啊,为什么呢?”甚尔垂下头看她,嘴角微微翘起,苦笑道:“大概是认识你之后,就鬼迷心窍了吧?”

女酒保打开门,眼前豁然开朗,约莫五六个人坐在赌桌前,其中一个人西装革履。千鹤一看就知道他这身行头价格不菲,心想,这该不会就是转得盆满钵满的情报头子——阿宁吧? W?a?n?g?阯?F?a?B?u?页?????ù?????n???????????﹒?????м

一个身影从角落里缓步走了过来,赌桌旁的人虽然没有站起,但眼神却都投向了那个身影。

那人身穿一件破旧的长袍,赤着脚,因为被长袍遮盖,面容看不清。

千鹤盯着那人,忽然心跳加速,一股极其熟悉的感觉笼罩了她。

还没等甚尔开口,千鹤不自觉上前一步:“你,你是谁?”

一只苍白的手从长袍下伸出来,揭开了斗篷,露出了一张很清秀的脸。

眼前的男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面容柔和,说道:“觉得我很熟悉,是吗?”

千鹤点头:“对!但,但我们应该根本没见过!”

“是没见过,但我们是同类。”

“同类?”千鹤愣住了,心跳顿时加快,“你跟我一样,都是神器的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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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微微一笑:“不错,现在,清场。”他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室内的人都主动站起起来,将赌桌边的位置让出。

叫秋彦的年轻人淡淡地看了一眼伏黑甚尔,“包括伏黑先生,请出去。”

甚尔微微一笑,脸上依然那副懒散又随意的样子。但他目光下意识地看向千鹤,直到千鹤坚定地点了点头。

随即,伏黑甚尔耸了耸肩,神情依旧懒洋洋的:“行行行,这就走人。”

“自己小心点。”甚尔对千鹤低语道。

室内仅剩下千鹤和秋彦。年轻男人跳到椅子上,拿过一张扑克牌,漫不经心的翻转着,说道:“在开始之前,你必须与我立下束缚。在这间屋子里说的任何事,你都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如果你不同意,我一个字都不会再说。”

千鹤点头:“没问题!”

这是她第二次与人立下束缚,感到有无数根隐形的绳子将她的心脏紧紧缠绕。在这之后,秋彦才开口:“你来找我是为了伏黑津美纪被诅咒的事对吧?”

千鹤捣蒜般的点头:“是!如果您当年可以治好我的毁容,如今说不一定——”

“不一样。”秋彦冷冷地打断了千鹤,“我是药师鼎,或者叫火舍鼎,的转世,治好毁容轻而易举,但津美纪是被人刻下了标记的。”

“什么意思?”

“津美纪是属于术式在身上,但没有术式的大脑。”秋彦顿了顿,说道:“之前虎杖悠仁和七海遇到的叫顺平的少年,就是差不多情况。这不是普通的诅咒,很明显是有人在刻意布局,在她身上刻下了什么烙印。”

千鹤颤声道:“那,会怎么样?”

“被夺舍,意识死亡。”

“真的.....没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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